将那个人放在祁奕风的身边,祁奕风用抹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转身查看昏迷着的那个人。
翻翻眼皮,然后捏开他的嘴巴查看。
他说:“把楼上的茶水拿下来我看看。”
邓良让保镖速度去办。
其他保镖将大厅里的死尸,一件又一件地搬走。
而被郭凤来绑起来封着嘴巴的蒙面人c,睁着惊恐的眼睛,来来回回地看着他们。
他亲眼目睹颜慕北乱拳乱枪打死同伙,他知道自己亦不会有好的下场。
然而死得痛不痛快,有时候也是一种折磨。
郭凤来拿来酒家的茶水,保镖将楼上总堂的茶水也拿下来。
祁奕风分别沾染几滴放进嘴里尝尝,然后又闻了闻,最后拿出一个试管,当场做起小实验来。
当大厅的尸体被全部抬走处理后,祁奕风亦有了答案:“所有的茶水都被下了迷药,没事的,昏迷一天一夜就好了。”
邓良和郭凤来滴汗。
这叫哪门子的没事?
颜慕北心情很不好,帮会接二连三被攻击,开始是酒吧的毒/品换包,跟着是手下出现叛徒,现在来得更凶猛。
直接奔着他的性命而来,血洗颜门总堂。
柴老的野心昭然若揭。
看来他比自己更加按捺不住。
酒家有闭路电视,而且出入都是自己的人,可以在茶水下药的人不多。
“茶水由酒家直接供应给楼上,换言之放倒整幢楼的话,必须要茶水送出去前下药。”颜慕北心里已经有数:“将今天出入厨房的人,一个个分开来问,另外把他的手脚砍掉,送回去给柴老做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