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后,坚定的答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女孩,再多做一个女孩的丈夫不能接受!我对你的爱是唯一的,不容任何人亵渎!”答完好,心里虚虚的,难道我只爱祺雯吗?我感觉自己也是花心的男人,至少心里还有程潞的位置。
雯听到我话竟然哭了,她不是感动的哭,而是失望的哭,让我感到非常意外。
雯哭道:“我以为找到一个好男人,可以和表姐共享呢?现在你不答应,让我好为难,我是为你放弃表姐呢?,还是为表姐放弃你?表姐是我这辈子的大恩人,我不能对不起她,我只能放弃你了!”
“什么你表姐?”我惊异的问了一句。难道不是程潞?是我误会了,以为雯怕程潞抢走我,故意试探?心中想道。
“是的!是我表姐。”“为什么要你表姐一齐嫁给我,能不能说说原因?”我开始好奇起来。“好的!”
雯让我找一块地方坐下来慢慢说,不一会儿,我们找到一块平整的石头,手拉手,肩并肩,坐了下来,我很自然的相拥着雯。
雯慢慢向我述说着她表姐的情况,那神情显得那么庄重,失去了往日的笑容。原来她表姐大她三岁,名叫艾笑笑,因为小时候特别爱笑,从出生时都是咯咯笑个不停,于是姨夫姨母给她取名笑笑。
母亲与姨母是孪生姐妹,所以两家关系非常亲近,由于两家都是独生子女,雯与她表姐亲如姐妹,表姐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常常照顾她。二人从小兴趣c爱好几乎相同,很小的时候曾经为了抢同样东西而大哭大闹过,因此两家大人买东西时都是买双份,表姐长大一点懂事后,总是让雯先选,她选剩下的。
俩人经常住一起,轮流住二个家,同吃c同睡c同玩,形影不离。双方家长经常拿她们打趣,说以后长大成家后干脆买一栋楼房,她们姐妹俩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永远不分开算了。她们听到大人无意这么一说,倒觉得是个好主意,暗暗商量,觉得长大嫁人后即使住楼上楼下,睡觉时还是要分开的,还不如一起嫁同个丈夫,睡觉起就不用分开了。当时年少也没多想后果,就互相订立誓言,同嫁一个丈夫。
在雯十五岁c表姐十八岁的时候,厄运向她们袭来。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姐妹俩相约一起到河边写生,为了选取人少的地方好安心写生不被打扰,她们俩跑到一个较偏僻杂草丛生的地方,这个地方的草由于有河泥的滋养,长得特别长c特别地密,人藏在其中还不容易找到。
姐妹俩找好地方,架起画板,调好各种油彩后。整个人的思绪慢慢溶入这个美丽的世界中,脚下的河泛着太阳的金光仿佛带给勤劳的人们丰收的麦穂,或者给充满智慧的商人带来幸福的金子。远望对面的绿翠群山,犹如一头头辛劳的牛群,在前面牧童的引领下,奔向希望的田野。
姐妹俩满怀的想用手中笔在画板上,勾勒出最美好的江山画卷,却不知危险却向她们袭来。
当男人龌龊的奸笑把她们惊醒时,为时已晚。只见二个丑陋的男人围住她俩,其中一个说道:“老子嫖了这么多女人,加起来都不如这二个小妞漂亮,咱哥俩有福一齐她们。”另外一个附和道:“没错,兄弟!这里偏僻没人,草又长得高又密,没人发现更没人救她们,干完了,谁也不知道咱们。”
见到此景,年幼的雯吓傻了,呆呆站着不知所措。表姐毕竟大雯三岁,迅速清醒过来,与生俱来保护妹妹的意识,使她忘记自身的安危,奋力推着雯,说道:“你快跑!我掩护你,你跑到外面去报警求援!”
祺雯想都没想,听到表姐的交待,撒腿就跑。只听到身后表姐对歹徒说道:“我妹妹还小,你们放过她吧!我给你们钱,要多少都可以,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歹徒不答应,其中一个要起身要追祺雯,表姐紧抱住歹徒的脚,拼命地喊救命!两个歹徒慌了,一个捂住表姐的嘴,另一个抱住表姐的两只脚,一齐抱着她往杂草茂密处跑去。
雯跑到河滩高坡处再回头看时,已经不见表姐和歹徒的踪影。周围见不到任何人,雯跑了很远找到了好心人,急忙用手机通知警察,等大家赶过去救时已经快过去一个小时。
大家奋力在杂草丛中寻找,呼喊着,先被一个好心的大嫂发现。大嫂叫男人们不要靠近,也叫雯别过来。当三个妇人扶着表姐出来时,雯看见表姐目光呆滞,脸上全被泪水打湿,腰以下被一件黑色的外套围住包裹着。
雯陪着表姐上了警车,坐在座位上时,雯发现表姐的裤子上沾着血迹。当时不明白,以为表姐被歹徒打伤出的血,再大一点,才明白表姐的身被玷污了。当接受女性传统道德教育后,她才意识到女人结婚前失去身意味着什么,更何况不是自己爱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