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李志业挺不高兴,因为这位领导只会耗子扛枪窝里横,所以语气有些不客气:“有人来闹事,被曹震给打跑了!”
“喂,李志业,你怎么说话呢?!”刘洪年暂时不敢再招惹曹震,不过却不在乎李志业:“这是你对上级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是这么回事”尹娜娜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说了一句公道话:“那些人硬要往里闯,幸亏曹震在这”
“什么?被曹震打跑的?”说起来,刘洪年倒是个挺有水平的领导,总是能在手下的身上挑出毛病:“李志业你在干什么?”
“他在给我帮忙!”曹震淡淡地告诉刘洪年:“我一个人应付不了这么多!”
刘洪年无话可说了,只能恨恨地丢下一个字:“哼!”然后转身走了。
等到刘洪年离开,保安队伍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李志业更是激动不已,一把抓住了曹震的手:“老弟,你太厉害了,平常根本看不出来!”
“那当然”曹震心里很不以为然,这只能算是一场小冲突,比起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实在不值一提:“在我温和的外表下隐藏着一股冷峻的杀意,这种杀意的学名叫闷骚。”
警察刚好赶到了,向所有在场人员询问情况,做了笔录,然后提出:“你们这里是不是有监控录像?”
“有。”没等曹震等人回答,一个身穿灰色职业套装的女人翩然走了过来:“几位警官先生一定很辛苦了吧,请到我们经理办公室一谈。”
她是董事长秘书,不过董事长平常不过问集团事务,所以多数时候还是配合经理工作。曹震过去没见过,连名字都不知道,不过听声音却想起,正是刚才那双美腿的主人。
秘书带着警察去了办公室,至于怎么解决,保安们不管,只是七嘴八舌的围着曹震问东问西。李志业更是兴奋地追问起来没完:“快说说,你到底是在哪学的,怎么就这么厉害?”
曹震连连点头:“自学成才,自学成才。”
一个保安赶忙问道:“你是学过散打吗?”
另一个保安又问:“应该是空手道吧?”
其实,不管是散打还是空手道,都远远不敌曹震的功夫。因为曹震所学所练,不是为了表演或者竞技,而是追求以最快的速度置人于死地。
李志业看出来曹震不太愿意说,于是岔开了话题:“大家说说,这帮人会是什么来头?”
曹震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看不出是什么来头,我只知道是四川人。”
“为什么?”
“他们说的‘瓜货’c‘爬开’,全都是四川方言。”
“你祖籍四川?”
“不是,过去有个战友是四川人,所以我懂一些四川方言。”
“你当过兵?”一个保安随口问了一句,如今的保安优先选择退伍军人,集团就有好几个。像曹震这样看起来总是懒懒散散的,正常情况下还真不太容易被录用。
“没有”曹震耸耸肩膀:“是朋友,我说错了。”
“四川人”李志业愣住了:“妈的,该不会是川帮吧?”
曹震回来的时间还短,不了解本地情况:“什么川帮?”
“川帮你都不知道?就是四川人的帮派!”一个叫杨浩的保安大惊小怪地说道:“深州有好多帮派,过去最牛的是东北帮。你应该知道,东北人好勇斗狠,东北帮当初在深州可是不得了。后来,川帮来了,渐渐压过了东北帮,成了深州最大的帮派。说起来,川帮的武力比不过东北帮,不过脑子好使,结果成了深州最大的帮派。眼下,很多东北帮原来的骨干,都转到川帮门下做打手了。”
“川帮名声不怎么好,东北帮只是横行霸道,他们可是包娼庇赌,什么买卖都干。不过,从前些年开始,川帮已经收敛许多,开始漂白自己专做正行了”李志业说到这里,猛地拍了一下额头:“妈的!想起来了,听说川帮现在开始搞房地产了,会不会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和咱们集团有了冲突?”
杨浩点点头:“我看就是这么回事。”
众人正在这里说着话,警察从经理办公室出来了。集团经理沈过轩和那位漂亮的秘书陪同着,还有刘洪年也在。
刘洪年在保安们面前架子极大,但在上级面前却像哈巴狗。虽然他没有一条狗尾巴可以拿出来摇一摇,但胜在有一双标准的母狗眼。平常他走在街上,很多公狗被那双眼睛迷倒,进而狂叫不已。
只见他低头耷拉角的跟在后面,眼珠子就快贴到沈过轩的屁股上了,让曹震很是怀疑这丫的有断背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