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震伸手摸了摸,发现脑后已经满是鲜血。 一阵阵眩晕感随之袭来,曹震差一点昏倒在地。曹震用坚强的意志支撑住自己,缓缓地回过头去。
一个穿着很休闲的小年轻,手里拎着一根球棒,正惊异地看着曹震:“呀,挺抗揍啊,他妈的一棒子没打昏!”
对方说着,又要抡起球棒。曹震也不躲闪,直接一脚踢到腹部,把对方踢倒。
“妈的”曹震强忍着疼痛,缓缓活动了一下脖颈和关节:“警觉性变得这么低,这样下去可不行”
许发明吓了一跳,看了看曹震,又看了看那个小年轻:“喂,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小年轻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用球棒支撑住身体,冷笑一声道:“有人给我们钱,让我们废了你!”
曹震从喉咙深处问出一个字:“谁?”
“我!”随着一个得意洋洋地声音,陶安伦来到曹震身前。他的样子颇为得意,因为曹震刚刚受伤了,能让他多少出一口那天被曹震教训的恶气。大概因为太过得意,他有些装逼了,高高昂头看着曹震,傲慢地道:“几天没见了,还认识我吗?”
没等曹震说话,从周围呼呼啦啦冲过来二十多个人,把曹震和许发明团团包围起来。
许发明吓坏了,一个劲地问:“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和你没关系,给我闭嘴!”陶安伦指了指许发明,随即气势汹汹地问曹震:“那个婊子呢?”
“你是说你妈吗?”曹震淡淡地回答道:“我哪知道她老人家在哪!”
“少他妈装糊涂!”陶安伦圆瞪双眼,近乎狂吼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好事,我今天带这么多人来这,就是为了抓你们现形!”
“什么狗男女啊?!”许发明急了:“喂,哥们,你搞错了,我是男的!”
“你他妈给我闭嘴,否则老子修理你!”陶安伦指着许发明的鼻子骂了一顿,接着又质问曹震:“赶紧说,那个婊子在哪?”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陶安伦咬牙切齿地说出了一个名字:“曾竹韵!”
“哦”曹震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说她啊,她是你老婆,我怎么知道在哪?!”
“少他妈装糊涂,你们明明在一起!”
曹震有些纳闷,为什么陶安伦抢着要戴绿帽子:“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不用管我们怎么知道的,反正你们肯定在一起!”陶安伦冷冷一笑:“赶紧让她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今天和朋友出来玩,不知道你老婆在哪,你还是回家找找吧。”曹震本来不明白,陶安伦怎样找到这里,又根据什么咬定曾竹韵和自己在一起。打量了一番陶安伦之后,曹震猛然间明白了,陶安伦是通过曾竹韵的手机信号进行定位。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陶安伦表现得有些疯狂,倒还真像是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你今天要是不把人交出来,他妈就别活着离开这里!”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止关系到曾竹韵,演变成曹震和陶安伦之间的恩怨。
曹震绝不会把手机拿出来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根本没用,陶安伦也不会信。而且曹震也不愿让曾竹韵如此美妇的东西,落到陶安伦这种男人的手里。事实上,不只曹震,凡是认识曾竹韵和陶安伦的人,都不太相信他们是夫妻。
更重要的是,曹震不会白流血,要让陶安伦为此付出代价。
“你是不是坚持认定,曾竹韵可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曹震不慌不忙地拿出面巾纸,仔细地擦拭起伤口:“也就是说你非要戴绿帽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