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伦没精打采的回答道:“和几个朋友吃饭去了。 ”
“你还有闲心吃饭?”陶安伦的母亲叫金攀莲,字的顺序颠倒一下,就变成了潘金莲。之前她一个人住,陶安伦和曾竹韵的婚姻恶化之后,立马搬了过来。她斜睨了一眼陶安伦,声音略有点提高了:“你想过没有,和曾竹韵的事情到底怎么解决?”
“还能这么解决,离呗!”陶安伦重重地坐到沙发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几年,我也实在伺候够了,大家今后分道扬镳比什么都好!”
“分道扬镳倒没什么,可家产怎么办?”一想到可能失去眼下拥有的一切,金攀莲就感到揪心的痛:“难道咱们就这样净身出户?”
“当然不能!”陶安伦重重地哼了一声:“我一定把官司打到底,把我的那份争取过来。”
“你不是说”金攀莲坐正身体,颇为关切地问道:“曾竹韵与一个男人关系挺好,你打算利用一下,打无过错官司吗?”
“是啊”陶安伦想起曹震,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他没好意思提自己当时如何下跪求饶,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道:“问题是那个人挺神秘的,我没有线索继续查下去。”
“他叫什么c在哪工作c住什么地方,你总该知道一样两样吧?”
“都不知道”
“没用!”金攀莲把眼睛一瞪,气乎乎地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你说你有哪一点像我?!”
“我现在很烦,你不要吵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这场官司打赢,今后就别做我儿子了!”
“我心里有数”陶安伦无奈地摆摆手:“我很累了,要去休息了。”
“行了,你休息吧,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
“和朋友打麻将。”金攀莲说罢,回到房间,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当真是人要衣裳马要鞍,这件parad的衣服往身上一套,金攀莲乍看起来还真像个贵妇。
金攀莲坐上儿子给自己配的黑色奔驰,吩咐司机去了一间豪华酒店。
酒店大堂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看到金攀莲,马上迎了过来,用低至不可闻地声音道:“金女士,林副市长已经到了,在502房等你呢。”
“好。”金攀莲点点头,直接来到502房。
门刚一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立即走了过来,一把将金攀莲揽在了怀里:“你怎么才来,可想死我了”
金攀莲咯咯笑几声:“嘴上说得倒是挺甜的,谁知道你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
“你不也是有老公的人吗。”这个男人倒是不否认,只是说了一句:“对我来说,任何女人都比不上你。”
两个人相拥到一起,一个喜笑颜开,一个欲火中烧。
林姓男人如同发情一般,双手在金攀莲的身上不住游走,片刻后兵分两路,一只手攀住金攀莲的高峰,另一只手用力在肥硕的屁股上掐了几把。
金攀莲拍了一下林姓男人的手,娇|喘着道:“喂,你先别这么色急,有点事和你说”
林姓男人纵横花丛已久,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女人。他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表现得太急切,必然被女人所掌握。所以他听到这话,反倒不着急了,坐到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什么事?”
“你知道,我儿子正在打离婚官司,你能不能和法院那边打个招呼?”
“你不就是想多分点财产吗!”林浩志有点不屑地笑了:“话说,你们母子两个,这些年也占了曾家不少便宜。差不多就行了,做人不要太贪心。”
“林浩志。”金攀莲把眼睛一瞪:“你竟然和我说这样的话,难道老娘让你白玩了?!”
林浩志马上把脸阴沉下来,冷冷地问道:“你怎么说话呢?”
林浩志有很强大的气场,发起火来很是吓人,金攀莲立马蔫了:“我我只是想让你帮个忙吗!”
“我主管城建工作,政法不属我的职权范围。”林浩志很懂得张弛有度,适时的缓和了语气:“我要是跟法院打招呼,等于是越权行事,今后在市领导班子里会很难做。还有,人家不禁也要怀疑,我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到底你不还是怕丢了这顶乌纱帽吗?”
“我要是没有这顶乌纱帽,你能跟我吗?”林浩志嘿嘿一笑,搂过金攀莲,把手从下面伸进裙子里,不停的抚摸着。
“这倒是实话”金攀莲的敏感部位被刺激到,立即动情了,身躯不住地扭动起来:“不过,你也用不着说出来,大家心里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