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不是死,今儿又是洞房花烛夜,自是十分关注年秀月的,对于年秀月投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十分的敏感了,一开始以为是巧合,等年秀月看的时间长了,就觉得,很诡异啊。
虽然他很想那什么什么吧,但是呢,年秀月没恢复记忆,这样做了总有一种和别做的感觉,他心里不习惯。可是,现年秀月这么一直盯着那个地方看,那被压下来的欲~望,忽然就有点儿控制不住了。而且,年秀月这算是想做吧?那自己要不要满足她?
胤禛心里也很犹豫,主要的心结就是年秀月还没恢复记忆,就算是他知道,这个身体里的灵魂,是陪了他三百年的那个,而不是什么穿越来的年秀月,他也觉得不舒服。
“要聊什么?”胤禛还迟疑,那边年秀月已经将各种情绪给收敛起来,换上天真无暇纯真可爱:“四爷能不能和说说外面的事情?自打记事,就没出过京城,对外面,实是有些好奇。”
胤禛也不计较这话里的漏洞,年遐龄是康熙四十三年才致仕回京的,那会儿年秀月都已经七八岁了,怎么可能不记事儿?
“外面啊,其实和京城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最大的区别就是各地的方言不同,然后是食物风俗。”胤禛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将心思慢慢的从那种事情上给移开,既然年秀月这会儿看起来不是不能忍受,那就先不用考虑了。
“真的?还有这样的风俗?”年秀月听的兴致勃勃:“这种事情挺有意思的,若是有机会,也想去看看,不知道四爷下次还出京不,若是出的话,能不能带去看看?”
胤禛点了点头,然后就想起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若是年秀月这辈子都恢复不了记忆呢?那自己是不是就一直将这个年秀月当成是别?
想到这个胤禛整个都有些不好了,明明是同一个,怎么能当成是不同的?就算是现年秀月还没恢复记忆,但是各种性子,小习惯什么的,都和之前一样的,怎么可能是另外一个?
他一眼就能认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是别?明明之前已经确定,是同一个灵魂,不过是没了记忆而已,难不成,就因为她没了记忆,所以,她就不是年秀月了?
越想,胤禛越觉得,自己之前的那点儿小别扭,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不管记忆不,年秀月都依然是那个年秀月,自己为什么非得求那三百年的记忆?
她一辈子想不起来,自己就一辈子和她当陌生?自己原本挺聪明一个,怎么刚才,脑袋就忽然像是被换了一个呢?果然,年秀月这丫头对他来说就是个祸害,一遇见她,该想清楚的事情都要变成乱麻了。
不过,他很乐意生中有这么一个祸害,若是没了年秀月,那生命还不知道该寂寞孤单成什么样子呢。
“时候不早了,咱们安置吧。”想明白了,胤禛的脑袋马上就转过弯了,今儿是洞房花烛夜,若是他不做点儿什么,回头年秀月恢复记忆的时候,指不定会闹什么幺蛾子,自己到时候再想要做什么,怕是要有难度了。
不趁着这会儿赶紧多要点儿利息,以后绝对会亏本的!
年秀月原本也正想办法勾引胤禛呢,今儿可是洞房花烛夜,若是胤禛没和自己圆房,明儿,甚至不用等明儿,自己怕是要成这雍亲王府的大笑话了,这对她的目标来说,是大大的不利的。所以,无论如何,今儿都必须成就好事儿!
可是,让一个女主动,这个女扮演的还是十分清纯十分天真十分无暇的小姑娘,这勾引什么的,难度太大了点儿?要不然请胤禛讲个鬼故事什么的?
没等她掂量好,就听见了胤禛的话,一时之间,差点儿没兴奋的大笑出声,将脑袋使劲往下勾了勾,埋胤禛胸前好半天,才总算是控制住上翘的嘴角,柔柔弱弱的应了一声:“是,听爷的,服侍爷更衣?”
胤禛轻笑了一声,也没回答,一翻身就居高临下了,手肘支年秀月身侧,另一只手捏住年秀月的衣带,年秀月忐忑紧张不安的眼神中,将衣襟扯开,露出里面雪白的内衣。
年秀月虽然是立志要扮演小白花,但骨子里那好强是改不掉的,见胤禛这么嚣张,自己也不示弱,一边脸红,一边伸手有学有样的将胤禛的衣襟给扯开。
胤禛也不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只看着年秀月笑了笑,换了里衣的衣带。年秀月更紧张了,一张脸涨的通红,按胤禛胸前的手都有些发抖。
胤禛瞧着,心里一阵疼惜,一低头,唇就贴那娇嫩如同鲜花一样的唇瓣上了,舌头轻轻上面描绘了两遍,然后才抵着那唇瓣,打算开始攻城略池。
年秀月身子都僵住了,接吻什么的,是要交换口水的,会不会太恶心了点儿?可是,很明显上面的男是很坚决的打算要将舌头伸进来的,自己不同意,会惹恼他吧?
这么想着,嘴巴就不自觉的露出一条缝,冷面王发脾气什么的,太可怕了,万一甩袖而去,那自己就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