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战的胜负并没人知晓。

不过那一战，却是彻底地让凤飞歌奠定当时大汉疆域十大高手之林，名列第三。凤凰宫也因为凤飞歌地位急速攀升，成为武神宫之外最负盛名的大宗之一，凤凰宫便是借着这股势头迅速壮大，招收到许多有资质的女弟子。也联姻了不少世家氏族以及宗门，风光一时无俩。

然而那一战之后，凤飞歌回到宗门即位长老之后，便几乎不再出现。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凤凰宫里头，三十年间只露了三面。第三次露面之后凤飞歌留书一封说要去追寻超越极限的力量，便神秘失踪，从此杳无音讯。

而凤飞歌留下的关于“凤城飞歌”的修炼方法成了凤凰宫的镇山绝技只可惜，自凤飞歌以后，凤凰宫虽然出现不少惊才艳艳的人，关于复合“凤城飞歌”的十八道武印，最多也只能修成十二种，并且只能当成一般的武印来施展，根本无法复合出“凤城飞歌”。

也就是说，名震古今的“凤城飞歌”从被凤飞歌创造出来后，竟然只现世过一回，那一回还只有寥寥几位见证者，凤凰宫人根本就没有人亲眼目睹过那盖世一击！

这对凤凰宫来说，无疑是一个深深的遗憾。

编写《凤凰记》的那位长老，在写下凤飞歌毕生传奇时，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万世景仰却又深深遗憾深深不甘的味道，就连许坏都深受震动，心驰神摇，恨不得能时间倒流，也回到那个曾经绝世强者战于海域的那个年代那片战场！

许坏手抚着书面，指缝里还有着淡淡地墨香气，他的眼神却浮现了一丝迷离。

在这世上岁月的力量永远都是最强大的，它能磨灭一切，再厉害的高手都会被岁月磨损，被岁月无情地抛到历史长河中，犹如一颗尘沙沉淀到最深处。只有真正的绝世强者，才能以他无限的风采经受住岁月的刷磨，历经千百年不朽，依旧活后来人的心中，宛如一尊神。

凤飞歌是当之无愧的绝世强者，她是凤凰宫历代弟子不少人心目中的神。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比许坏的“教化神通”更加高明，她是用自己最强大的实力在别人心目中强行立起一座丰碑，而且历经岁月刷磨不毁！

凤飞歌的风采犹胜当年开创凤凰宫的首代宫主！

迷离间，霍然也有一丝浓浓的战意浮现许坏的眼眸，“凤城飞歌”厉害，“神破天城”亦不差时隔千年以后，后来者许坏却有了“小千国度”。

许坏骨子里何等狂性之人，他忍不住要想，如果他真正修成“小千国度”不知能否胜得过“凤城飞歌”或者“神破天城”呢？

在这一瞬间，这个诡谲的念头隐约成了许坏心中的执念。这同样也是一个修炼者最本能的念头。

修炼者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不敢说与天公试比高，却愿与人斗出无穷其乐！

只是这一念头恐怕已经没法成为现实了。莫说凤飞歌千年前已经失踪，去找寻她梦想中超越极限的力量。就算不失踪，那也是千年前的人，千年以后她难道还能活着，恐怕早已是红粉骷髅，白骨一堆，风韵撒入山水之间了。

蓦然，许坏摇摇头，大约也有些失望，因为再不可能有机会与凤飞歌那样的绝世强者，斗上一斗。好在他此时，也不是为了瞻仰凤凰宫不世强者的风采。

他的目光收回书中，聚集在了描写凤飞歌传奇末尾中的一段话。那是笔写《凤凰记》之人对凤飞歌失踪的一种猜测。虽然看起来有点像无稽之谈，却是吸引住了许坏所有的目光，精神也为之一振。

原来这是自千年前凤飞歌留书失踪以后，宫中流传下来的一段近乎神异的传言。因为传言神异，且无从考证，估计历代凤凰宫高层对这段传言都不太相信，起码书写《凤凰记》的长老，在复述这段传言时，最开头都用上了满含深意的两个字——“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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