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色痞居然在念经,而且不是装样子,好像念了挺久时间了。玉仙荷的精神力附在墙壁上,都能感觉到许坏房间里到处充斥着一股禅意,好像房间已经成了佛堂。
玉仙荷几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内心中的感觉了。
色痞居然还念经,这是在自我赎罪吗?
梅姑也以为自己听岔了,有点不相信许坏会窝在房间里念经。
她也学着玉仙荷那样子,把精神力附着在墙壁上,结果还真就听到了若有如无的念经声。
两女一时间都有些晕眩。
当一个对她们念念不忘的色痞,忽然忘记了要占她们的便宜,宁愿躲在房间里念经时。她们实在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些什么?
魅力呢,魅力还在不在?
许坏的念经,简直就是一种讽刺。
女人的心,小孩子的脸,六月的天,那就是世上最轻易变化的东西。
梅姑与玉仙荷面面相觑,玉脸上只剩下了苦笑。
许坏都在念经了,她俩还需要防备什么吗?
还是各回各家,洗洗睡吧。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都有些意兴阑珊,梅姑便准备起身告辞,回自己房间了。
玉仙荷忽然道:“梅姑,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过去看看?”梅姑惊呼一声,心里有些意动,却还是忍了下来,“算了吧,念经有什么好看的。和尚庙里多得是,又不稀奇。”
玉仙荷轻笑,神色有些意味深长,“念经当然没什么稀奇的,耍耍嘴皮子而已。但是那色痞忽然收敛性子,念起了和尚经文,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对噢,确实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不过还是算了,我可不想过去看他。这色痞出了名的诡计多端,搞不好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我们这么过去敲门,万一中计了怎么办?”
玉仙荷闻言一怔,心里的冲动也减了不少。
梅姑说的确实很有几分道理。
那色痞确实诡计多端,万一中计了,就傻眼了。
再说了,许坏念他的经,不来占便宜也是好事。这么平白无故地去敲门,岂不是让许坏知道她们在偷听,搞不好还让他以为她们有多迫不及待,有多心痒难耐似的。
再让他损上几句,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好吧,就听你的。别理那色痞了。”
玉仙荷起身将梅姑送出房间,转过身时,却又忍不住扫了一眼隔墙。还是忍不住又侧身附耳,聆听了一阵,不禁有些发愣,许坏好像一心沉浸在念经当中,十分忘我。
“难道他真的转了性子了?”
玉仙荷躺在床上,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思绪纷乱无比,总是不自觉地就想到在原始森林里,被许坏按下来大屁股的事。
只那么稍稍一想,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内心中却有种异样的火热,下身莫名地觉得有些酥痒,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还是感觉那地方在湿润。好像有股清泉要自己流出来似的,闹得玉仙荷满脸通红,却又无法控制。
“天啊,我到底是怎么了”
玉仙荷难受,梅姑也没好到哪去。躺在床上侧转难眠,脑子里一会儿想到许坏,一会儿想到肖诗雨,就这两张面孔变来变去,搞得她心烦不已,总有股莫名地烦躁刺激着她。
实在受不了这股烦躁,梅姑就想坐起身来修炼一会儿。却偏偏静不下心来,找不到状态。
有心想学学许坏念经,结果姿势摆好了,却不知道该念什么。一来是所知经文不多,二来是实在找不到念经的那种禅意,根本无法获得内心的安宁。
梅姑几乎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冲到隔壁房间,亲口问问许坏,你这色痞心思那么纷乱的人,怎么能学和尚学得那么彻底,怎么能静心念经的?
沉醉在念经当中的许坏,根本不知道自己默默念经的时候,竟惹得两女那么大的反应。要知道的话,还不知道得乐成什么样。恐怕非得一鼓作气,就算用强的,也要将两女一块压床上去试弹簧吧?
许坏只知道念经能够召唤他梦寐以求的金灵,所以一心沉浸其中,念个不停。
但是渐渐地他就发现,虽然“金光宝音心咒”向着天地散发出对金灵的召唤,但召唤力似乎有所不足。
一直在召唤,却没有什么回应。
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他现在发出的召唤,其实就局限在一定的空间当中,并没有真正地深入天地,向四面八方散播召唤力。
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就算把“五行宝音灵光心咒”念烂了,恐怕也是徒劳无功。
因而,许坏不禁也开始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