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举:“”他不由得想起一哥们儿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说,女人是宠不得的,你要是敢宠着,他就敢翻天。他的小丫头也开始恃宠而骄了,猝不及防的把人逮回来吻了个够本才解气了些。
恃宠而骄又怎地?他的女人他乐意宠着。
赫伯做事向来神速,傍晚的时候横歌和横舟就带着比安来单子上的更多东西过来了。而且好像没有再回去的打算。
“你这是干什么?”安来见了也没去询问赫伯,直接逮着身旁的男人质问。
袁青举理所当然地说:“我白天去上班了,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不是很安全。有他们在这儿我也放心些。再说,你要是有个什么需求,他们也好帮着跑跑腿。”
“拜托,先生,这里人来人往,能有什么危险。”安来头大,烦躁的耙了耙头发:“再说我们住在这里是要跟左邻右舍相处的,你不在的时候让两个大男人在呆在家里,邻居们会怎么想?”
袁青举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凝眉有些为难。这也不能怪他,从小到大,邻居这种生物他还真没怎么接触过。
安来环上他的脖子,抚着他皱着的眉头:“你这就是富贵病,这左左右右的那么多人都是这样住着不都没事么。再说这里本来就不大,要是他们住进来,难道你不觉得,嗯,很打扰我们么。”
这时袁青举才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么说倒也是个理。”
袁青举抬手解着衬衣袖口的扣子,一边往楼下走去,安来看到他下楼和横舟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不时点着头。突然,袁青举这时抬头向趴在楼梯栏杆上的安来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安来一抖,立马不敢偷看上楼,那笑实在太渗人了!
安来立在窗前,楼下河里三三两两载游客夜游的画舫经过,船头桅杆上挂着一长串的大红灯笼,映得不小的范围内都带了暧昧的暖色。如果忽略甲板上游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和相机刺眼的闪光灯,安来或许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金陵秦淮上。她没想到小镇的夜晚都这么热闹。
正当她研究着桅杆上灯笼里是蜡烛,电灯或是别的什么的时候,背上贴来一片熟悉的温暖。隔着薄薄的雪纺衣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胸膛。细碎的吻落在后颈,弄得安来有些痒。瑟缩的躲着,试图转移话题:“你看那画舫漂不漂亮?我们什么时候也去玩一下?”
“呵呵,”男人停下抬头看了一眼河上:“原来宝贝你这么懂情趣,好,下次我们可以去试试。”
安来一时没听懂男人突兀的话,不过顾不得她多想,男人复而低下头接着他之前干的事,在她后颈处一寸寸的细吻,甚至拉开她的后衣领,一路吻下去。安来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全身酥麻,脚软的站不稳。可她还没忘记这是在窗边,在男人扶她站稳后低低控诉:“你能不能不要不分场合发情。”
“宝贝,你不能阻止一个男人对他心爱姑娘的爱。”袁青举把她往后一带,另一只手快速的关掉窗户:“现在行了吧,宝贝。”
不待安来说些什么,他温柔的把她往前一推,抵在墙上,找到她的唇攫住:“你不用说什么宝贝,我知道你会喜欢的。”
男人的身体与墙之间的空间实在狭窄到让安来感到压迫,可男人还嫌不够,更加紧致的贴着她,嘴里的舌头被他吮到酸麻,她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男人暂时放开她的唇,擦掉她嘴角的银丝:“宝贝,你还得多练习。”在安来愤愤的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拇指贴着她的唇摩挲:“不过你放心,宝贝你这么聪明,肯定学的快,更重要的是,你有一个好的导师。”
经过昨晚,从前一些被忽略的东西突然被她在意起来。安来突然开口:“你以前有过多少女人?”
袁青举停下动作,抵着她的额头,捧着面前这只因为吃干醋而亮出爪子的小猫的脸:“宝贝,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
安来看着他眼睛都眨一下,只听他投降似的说:“宝贝,你要知道我遇到你的时候我都已经二十七岁了。”
“那你是在怨我出现得晚了?”
“呵呵,可不是嘛,实在是相见恨晚。所以你要补偿我那些缺席的时光。”男人轻笑。
安来突然觉得自己特傻,问了这么个问题,除了恶心自己还能有什么用处,他比她大十一岁,难道还能指望他在那些年里没有哪怕一丁点过往?于是闭嘴不再说话。
袁青举比她更不想谈起这个问题,趁着她愣神的间隙轻啄着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来来,你是我最爱的宝贝。”
安来嗯了一声,环住他的脖子努力的回应他。
雪纺衬衫被男人剥落,里面只有一件吊带睡裙,被男人轻松的挑开肩带,男人俯身埋向脖颈的嫩肉,使坏地轻轻咬了一下,安来控制不住仰头闷哼了一声,抓着他头发的手更使力了。
“嘶”袁青举疼得叫了一声,把他头上的两只手取下来:“真是只小猫。”
他抓着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皮带处:“宝贝,解开它。”
安来讨厌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试图提醒他:“你明天还要上班!”
“宝贝,你也说了是我上班而不是柔弱的你,你要相信你老公的体力,而不是因为他要上班就取消他作为丈夫的权力。”
睡裙已经在她不觉间被他完全褪下,并且力气不小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并且捏了一把:“作为你质疑你丈夫能力的惩罚!”
安来听见“啪”的一声,在夜里,这声音特别响亮,虽然不是太疼,但她觉得肯定红了。愣了两秒之后,她羞恼得扑过去张嘴就朝他咬。
“呵呵,原来来来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
“可是能不能去床上?”安来嘤咛着。
湖上浮光掠影,室内满室繁花
等袁青举平息后才偏头看肩头的那圈牙印,无奈的说:“真是只小猫。”
安来捶打着他:“我要去洗澡。”
袁青举把安来抱了起来,安来发现那根本不是去浴室的路,再次提醒:“我要去洗澡,你去哪儿!”
男人十分淡定的镇压了小姑娘的反抗:“床上。你刚才要求的。”那语气太无奈了,让安来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多无理闹似的。
袁青举在小姑娘扑腾的时候把她扔在了床上,在她看不到角度扯起了嘴角,才九点多,时间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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