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淑芬不知道此时她有多狼狈,衣服皱巴巴,披头散发像鸟窝似的发型。
还有她喃喃自语的样子,分明就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重度病患者。
路人见着,吓得远远地绕道而行,纷纷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天啊,这里有个女神经,快打电话喊人来捉走她吧。
——真可惜啊,长得那么好看,居然有精神问题。
懵然不知的贺淑芬,双手抱着脑袋,拼命地抓挠着发出呜呜的悔恨声音。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轻轻的,像是发梦的时候那样子,让她显得更加疯癫诡异。
“到底是谁做的?大伙都在哪里,如果有人下药,肯定会有其他人看见。”
“如果是同事所为的话又会是谁呢,可是那个男人不像是她的同事。”
“为什么他让人给我下药?到底为什么?难道我长得太漂亮惹的祸?”
“感觉那男的挺高富帅,靠,贺淑芬你烧坏脑子了吗?”
“我的天啊,我的初/夜没了,这下子怎么办?”
“呜呜,未来老公,我对不起你。”
想到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就这样不明不白掉了最宝贝的东西,不由得想拿脑袋撞墙。
虽然已经二十四岁未婚高龄,但是谁规定二十四岁不可以是处/女,不可以为未来老公保留处/子之身,不可以为失去的初/夜而懊悔。
(相较于十八岁就结婚生娃的好友蓝欣而言,贺淑芬深深觉得自己是大龄未婚青年。)
越想越气愤,越想越觉得事有跷蹊,这里面肯定有人在整她。
霍然,贺淑芬站起身,握拳怒吼:“你妹的,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我要剪掉你的,看你怎么爽。”
这么一吼,体内的惊慌气愤和憋屈统统吼出来,瞬间她感觉舒服多了。
然而当她睁开眼睛,看向眼前的环境时,贺淑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人来人往的大街里,经过她身边的人都停下脚步,惊魂未定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