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喝多了。”聂宏低下头,擦了擦眼睛,这才慢慢地重新站起来。
他的脸上和身上有着太多太多落寞和孤寂,一闪而过。
不行,他必须振作起来。
为了一家三口可以团圆,他要拼命追回老婆。
贺淑芬没多留意他,推开屋门,将手上的垃圾拎出来,蹬蹬蹬地跑向后楼梯。
那里有一个垃圾收集桶,各家各户将垃圾扔在那里,晚些大厦保洁员会将各层的垃圾运走。
扔完垃圾回来的贺淑芬,见聂宏仍旧站在那里,不禁眨了眨眼睛,问:“你还好吗?”
“开不了门。”聂宏按着额头,半眯着眼睛看她,身体一晃一晃的。
贺淑芬看了看他,然后再看向屋门的钥匙洞,只见一条明显不符的钥匙插在那里。
她上前,拨出钥匙,翻了翻看,挑出一条差不多钥匙的插/进匙洞。
她和他的距离有些近,她清楚闻见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
看样子,他喝得挺多的。
怪不得连门都不会开。
咔嚓!
锁开了。
她将钥匙拨出来,推开大门,嘻地笑着:“瞧,门开了,快进去吧。”
说着,她将钥匙还给他。
聂宏看都不看她一眼,东倒西歪地往屋里走:“为什么这么黑?我记得我有交电费的,喂啊,给我开灯啊。”
他叫嚷着,突然扑通一声重物坠地的响声。
装醉晕倒继而让爱人照顾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某男心底嘿嘿地奸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