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淑芬看着眼前的男子,那么认真诚恳地跟自己解释,根本不像骗子。
给狗狗踢了一脚就要赔十万,她直接把大老板的手和腰折断,赔偿两亿似乎不为过。
再说有钱人家的人就是奇葩,什么奇形怪状的情况没有?
听蓝欣说过,聂家子孙在读书的时候,他们爷爷聂振龙会限制他们的用度,每月零用钱跟普通家庭子女无异。
聂希晨创业那会儿,家里一分钱都不给,在不动用聂家关系的前提下,让他自己拉十亿赞助费。
要是拉不了,就会让他当洗碗工一个月。
所以说嘛,聂家的确很奇葩。
[爷爷澄清:当洗碗工一个月什么,只是随便说说,不会真的惩罚好不好。]。
贺淑芬开始相信聂宏的说话,心中的疑惑渐渐消散,轻咬着下唇:“可是,我没钱,我真的没钱。”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就红起来。
委委屈屈地看着聂宏,那样子的她就像可怜的小白兔。
“所以让你当我的女朋友嘛。”聂宏觉得自己像诱/拐儿童的坏叔叔,徐徐善诱:“只要你是自己人,律师团的人就不会要你索赔。”
“这样也行吗?”贺淑芬擦了擦眼泪,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行,当然行了。”
“医药费也不用赔?”
“不用。”
“也不用来医院照顾你吗?”
“这个要,你是我的女朋友嘛,当然要啦,不然别人会怀疑的。”
“为什么我有种被骗的感觉?”
“我骗你干嘛?再说你是我嫂子的好朋友,我骗谁也不敢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