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妖!你这么做,对得起彼岸花师妹吗?”
武信心思纷杂间,一个黏味十足,温润悦耳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氛围!
韦珪美眸直视武信,眼神凌厉,凤眼明眸,加上笔直挺拔坐姿,颇有女皇风范,气场十足,让人不由得有些怯弱。
“既然是姐妹,就当寥以安慰,睹物思人,你就当为逝去的师妹牺牲吧!”
想起彼岸花,武信有些心伤,却非情伤。迟疑暗叹了声,顺势应道。
于公于私,武信都不会放过韦珪。
当然,虽然武信以大业为借口,主要还是私心作祟。
毕竟武信也是人,有血有肉,正常男人,韦贵妃名传青史,说没想法太违心。加上铁血暴戾战斗生涯,确实需要阴阳调和,否则一味铁血杀戮,容易走火入魔,沉沦杀境,更会影响武道和心境。
“……”
韦珪瞪眼怒视,武信当她是什么了?还睹物思人?她又不是物品,更不想当替代品!
愤怒之际,韦珪怔了怔,疑惑问道:“逝去的师妹?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事已至此,奉劝你别动其他心思了,谁也救不了你!”
武信咬了咬牙说道,缓缓走向韦珪。
既然决定了,就别优柔寡断,凡事总会有利有弊。韦珪此事,利远大于弊!
“如果彼岸花师妹没死呢?你会放过本宫吗?”韦珪眼神古怪看着武信问道。
“不会!”
武信毫不犹豫应道,沉思了下,安抚道:“你是你,她是她。本侯之前只是顺着你的话回复你而已,你不是她的替代品。否则,本侯岂会花费那么多心思代价抢到你?”
尽快得到韦珪的身体,只是收服她的较为偏激、激烈的手段,并不仅是为了肉欲,自然不能伤了韦珪的心,否则还怎么收服?
“……”
韦珪眼神平静看着武信。欲言又止。
以韦珪的智慧、阅历和眼力,能大概感知武信所说真假。以她所知,彼岸花没死,还因为武妖之事。终于渡过彼岸之劫,正在宗内苦修。
“不管你信不信,本侯此举,其实是救你。当然,更主要的是本侯喜欢你。否则没必要管你的事!”
韦珪如此平静,武信反而感觉颇为别扭,不由安抚道。
“嗤……”
韦珪不屑鄙夷地嗤笑一声。
“两个月内,反军必溃;三个月内,楚国公必死。你的牺牲,完全没有意义,只会害了你自己!”
武信坦然看着韦珪双眼,自信说道。顿了下,语气一转接道:“既然如此,还不如便宜本侯。好歹本侯也算自己人!”
“自己人?这就是自己人所做之事?你以为你是谁?你说如何就如何?”
韦珪怔了怔,讶异疑惑武信的自信,却更为不屑地连声反问道。顿了下,自嘲接道:“本宫并非初涉红尘的小女孩,武妖无需甜言蜜语,虚言哄骗了。不过是成王败寇而已,本宫早有心理准备!”
武信嘴角含笑,信心十足应道:“是吗?!这样吧,我们打个赌,若本侯所说不准。三个月后无条件放你走;若本侯所说实现,你就死心塌地跟随本侯如何?”
韦珪美眸掠过丝喜色,迅速掩饰下来,郑重点头应道:“可以!那现在……”
能拖多久算多久。韦珪相信李子雄和魔门,肯定会全力救自己,先安抚住武信再说。
“现在……本侯已经说了,今晚谁都救不了你,谁都改变不了!就这么放过你,本侯情愿杀了你!”
武信微笑应道。说话间,看着精美醉人的面容,手掌放在滑嫩温润脸颊,轻柔摩挲着,滑嫩如绸,温润如玉,让武信的心跟着涟漪不定……
片刻后,武信邪笑道:
“以你的身份,应该知道,你是本侯第一个女人。如无意外,本侯也是你第一个男人。你这辈子,别想逃出本侯手掌心了。未免彼此留下遗憾,你是认命呢,还是本侯用强?”
“……”
韦珪美眸圆瞪,呼吸加剧,实在难以想象武信的厚颜无耻!
三个月,到时她都成残花败柳了,再无条件放走,有什么意义?
另外,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武信怎么能说得这么煞有其事呢?
以她所知,武妖至今没有伴侣,连两位贴身婢女也没染指。很可能真是第一次,怎么跟纨绔子弟和恶棍流氓似的?这脸皮得多厚?内心得多邪恶,才能第一次就如老手般坦然?
脸颊、下巴、脖颈,透过撑开的领口,可见浑圆饱满的高挺玉碗,让武信心火难耐,手掌顺着白皙脖颈缓缓往下,说道:
“芙蓉帐暖度**,无论如何,别浪费这苦心布置和美好时光了……”
韦珪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顿起,俏脸发红发白,银牙紧咬,身躯微微颤抖着……
入手,柔软爆满,弹性惊人,一掌难握。
“嗯……”
一声忍不住的**,如地狱传出让人沉沦的魔音,勾人心火暴动。
“确实是惊人尤物……”
武信血液躁动,浑身燥热,更是欲罢不能,运力间,崩开宽松丝袍……
一具完美无暇的火爆尤物呈现,白皙肌肤在烛光下生辉,渐渐泛红,更显如玉般晶莹剔透。
长腿、丰臀、细腰、平腹、高峰……
每个部位都显得那么绝美惹眼,肌肤细腻紧绷,浑身毫无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