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他只想将她彻底地洗劫和征服。
他的手掌按在那团浑圆上,恰好,被他一掌控住。
在他的揉摁下,变成不同的形状,在指缝间逸出。
软软的,妙不可言。
他低下头,咬住一只,用手控住另一只,变着法子折腾。
渐渐沈君瑶有些吃不消,身体变得敏感炽热,挂在他腰间的双腿酸软得很,垂滑下去。
她不再挣扎求饶,任由着他在她身上践踏掠|夺,留下一道道狰狞的痕迹。
脸别过去,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细碎的声音。
休息室跟外面的办公室不同,里面没有玻璃窗户,只有一扇小窗,外面的太阳光线从那里射进来,落在纯白的墙壁上。
沈君瑶便盯着那抹光线,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上面。
她不痛。
她的身不痛。
她的心不痛。
她只是在做梦,她的羽宸不会这样对她的。
不会不经她同意,强行占|有她的身体。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下来。
后来太阳下山了,室内昏黄一片。
她被他压着,变换各种姿态不断地要着,身体从撕裂痛中变得麻木。
再到后来,她的神智变得模糊不清,然后她好像听见女人的声音,在肉和水的拍打声中起伏。
细细碎碎的逸出来,暧|昧之极。
她想这女人真不要脸,竟然叫成这样子,像极发|情中的猫咪。
后来,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夜羽宸累了,将七年来的欲|望尽数发泄出来,身体突然就轻了很多。
胸口里的闷热感觉散去,疯狂的脑袋回复清明,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