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莹回了她一眼,轻轻冷笑。
北堂成道:“敏儿,你可清楚的看到伤你的人”
“是”
北堂敏咬牙切齿的点头。
然后,目光仇恨的望了一眼冰莹。
北堂成道:“那你将事情的经过,在堂上详细的述说一次你要记住,这里是北堂家祖宗祠堂,你一定要实话实说。”
“是的。二伯。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早上我在花园”
北堂敏将整件事说了一遍,巨细无遗。只不过将她自己嚣张跋扈的部分省略,然后将冰莹冷酷凶残的部分夸大了许多倍。
北堂成道:“敏儿,我再问你一次你说的可是全部事实”
北堂敏道:“我可以对着祖宗牌位发誓绝对没有半句虚假这个疯子,神经病,冷酷的杀手,她她废了我的右手我以后再也不能练剑了”
北堂敏情绪很激动,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北堂冰莹
北堂墨终于忍不住了,大刀阔步的往前一站,怒气冲冲的道:“三弟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北堂富叹了口气,道:“大哥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只求你绕莹儿一命,好吗”
“哼不可能她凶残冷血,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这么歹毒废了她的右手,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废人她的人生,就这样完了如果不杀了她,如何服众如果你要阻止我,那以后我们就不是兄弟”
说完这里,北堂墨大吼一声:“来人家法伺候”
“等等”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
北堂墨一看,怒道:“北堂冰莹你这个畜生还有什么话可说”
冰莹道:“简直是笑话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对质只是听她的一面之词这就是你们标榜的公平”
北堂成喝道:“北堂冰莹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怎么可以这样和长辈说话”
冰莹冷笑道:“长辈你们还不配做我的长辈别仗着自己多活了几年就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命运既然要审讯我,那就让我心服口服要不然,我可不服而且,传出去只怕也只会让别人笑话。”
北堂墨气得青筋暴起:“三弟三弟你自己看看,你这教的是什么女儿她不但丢尽了我们北堂家的脸面,现在简直放肆的不像话了”
北堂富无奈的低下了头。
北堂成想了想,道:“虽然北堂冰莹态度放肆,但是说的话未尝没有道理北堂冰莹,如果不给你一个申辩的机会,你肯定会不服现在我就给你一个申辩的机会你可以尽管说出事实如果你是冤枉的,自然会还你清白如果事情是你做的,你也决计逃脱不了罪罚”
冰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一步一步走进北堂敏
“你你别过来”北堂敏虽然恨极了她,但是想到她那恐怖的武功,凶残的手段,不由得心生寒气。
冰莹道:“你说我约你去竹林决斗可有人证”
北堂敏道:“你私下跟我说自然是没有”
冰莹打断她:“你不用回答那么多,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
北堂敏无奈的道:“没有”
脸上的表情,显得那么的无辜眼神盯着冰莹,却是异常的恶毒
冰莹继续问道:“你说我用剑挑断你的右手经脉,可有人证记住,只需要回答有没有。”
“这个”
“希望你清楚的回答有,还是没有有还是没有”
“没有”北堂敏的脸色,更加难看。
“那物证呢”
“你用我的剑刺伤”
“只回答有没有”
“没没有可是”
“你不用可是了你自己都说,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窝囊废”
呵呵。
弱不禁风
多好的形容词啊
冰莹冷笑了起来。
她将这句话回敬给了北堂敏用一种完美的方式
北堂敏的脸,气得一阵白,一阵青。
冰莹是一个特工
拷问和被拷问,只是特工无数技能中最普通的一种一点点的盘问技巧,就让北堂敏破绽大开。
她现在只是有些后悔,当初下手太轻了
作为一个特工,第一守则就是下手干净狠毒绝对不能放虎归山,给自己留下后患。
穿越之后的日子里,冰莹渐渐习惯了这个新的身份,心肠比从前也柔软了几分,又见着北堂敏只是个小孩子,只想教训教训她,并没有痛下杀手。
没想到,一念之仁慈,就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后患
经过这一次之后,冰莹下定决心
以后,不要对敌人仁慈
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在审判堂上,北堂敏被气得肺炸。
冰莹放大音量道:“没有任何人证,物证,甚至都没有旁人可以证明我有约她去决斗这样你们就想定我的罪到底是我太放肆,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有王法”
北堂墨骂道:“畜生你”
冰莹道:“闭嘴我不觉得你有骂我畜生的权力”
如此强硬的语气,让北堂墨吃惊万分。
冰莹继续道:“还有,并不是嗓门大就有道理刚才她说我用剑刺伤她,谁都知道我根本没有剑怎么刺伤她这就是一个最大的破绽”
北堂墨道:“你是夺了她的剑,再刺伤她自然不需要有剑”
北堂冰莹冷冷一笑,不再理会他。
北堂墨怒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