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体寄生兽的恢复能力是很强的,所以鹿易南在跟上自己的目标后,发现要对付的还是七个,一个不少。
策略这种东西,其形成的原因,往往是因为无可奈何。鹿易南在短时间内要把七个人挨个放倒一回,其难度很是让他挠头。所以一个比较不怎么坦荡的计划在鹿易南心底飞快的完成了。
什么样的社会意识形态,就会产生什么样思考人生问题的社会群体。所以鹿易南的字典里,没有类似卑鄙,无耻,龌龊,一类的词语。基本上要达到的目的,和采取的手段是完全无关的两回事。差别只在于一些比较愚蠢的手段会在达不到目的的同时,给自己的人格添上浓重的黑色,而另外一些,在达不到目标的时候可以有个冠冕堂皇的正面理由。
而鹿易南是两者皆非,他确信自己能完成所要做的事情,至于名声,他可连维护一下的考量都没有。最完美的事情莫过于既有得到好处,又挣得好名声的方法。在现实中,若不是把真相掩盖掉,那就绝对没有。
十几分钟后,当鹿易南加速赶上,曾经偷袭自己的七人小团队时,这个小子就把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
人没可能一直保持绷紧神经的状态,尤其是在随时有战斗发生的时候,往往就会顾此失彼。
尾随追袭的鹿易南,等到合乎自己的机会时,毫不犹豫的出手了。
情况是这个样子,在那个七人团队,再次找到猎物,行动时。鹿易南在看到期待好久的场面,自然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把已经使得极其顺手的“爆能弹”开到最大能量值,发射出去,赶个场面。
而且被这七个人围攻的一个五十四集团军的战士,也不是白白吃了二十多年干饭,看到本来绝无机会,要被多数敌人扼杀自己,瞬间秒杀的濒危困境,竟还有转机。那还不把握住。
在打乱对手的步骤后,鹿易南开始浑水摸鱼,抓住被爆能弹炸伤的最软的一个柿子,就下了黑手。
只拆了三招,不到正常人眨眼的十五分之一的时间,鹿易南就成功的活擒对手。然后在省下来的力气中分了很大一部分,又凝聚了二十个爆能弹,来个连发,之后辖制俘虏扬长而去。
对于正和人拼命的战友,鹿易南的脑海里,除了开头借机利用一下战斗力,就没多想过有关事宜。而且对他来说,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怎么说别人家的事轮不到他来插手。
拎着手上的俘虏,鹿易南找个看来容易审讯的地方,老实不客气的搜过俘虏的身体。然后就开始和对方商量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建议。
对鹿易南有良好印象的俘虏,在鹿易南的好言相劝下,逐步软化。
鹿易南的开口总是让人不能拒绝,:“我想,你对我应该有一定的熟悉了,我的信用卡是不是落入你的同伴手里。”
“是的,不过你不能用我去威胁我的同伴,换回信用卡。那太卑鄙了。”腔调古怪的汉语,让鹿易南听了极为不爽。
现在很少有人下工夫去学习外语,随身的智脑,能完美的和任何艹别种语言的人沟通,对翻译功能的依赖,减少了人们多学习外语的热情。
“我没打算那么做,我要做的更为卑鄙,你们合伙暗算我的事情,以为我会忍气吞声吗?”鹿易南直接用母语说话,自然口气强硬,不留余地。
“giveup,y一uk一n。”大声喊在俘虏的耳朵边,鹿易南要确保人家能听到自己的说话。
说出心底的考量,鹿易南干脆的直讲,在这场竞赛中如果不是失去后续作战的能力,当然就会依然参赛,失去信用卡并没什么。可以抢夺别人的。
所以如果不让这批对手,逐个落场,放弃参赛资格。那他的打到什么时候。而且人家一回,两回,还有可能被得手,又不是集体弱智哪能让鹿易南随意洗刷。
“你要我放弃资格。你”叽里呱啦的反抗声音,在鹿易南按在俘虏胸口的手掌上逐步加强的能量输出,不断减弱。
鹿易南的意思很明显,要么你自己放弃,要么我打到你放弃。身体上的高强度伤害,就是生体寄生兽也不能凭借自身的能力愈合,必须治疗,那就只有放弃一途了。看到鹿易南在行动上表现的不容动摇的决心,明白语言上的沟通已经不可能,抗议只是徒劳的时候,那名国际安全部队的特种战士,乖乖的联络这次竞赛的主控机构,很愉快的接纳鹿易南诚恳的建议。
看到结果确实如自己所想,鹿易南起身离开时手里又多出的四张信用卡。虽然其中没有自己的那一张,但鹿易南确信物归原主的时间不会太久。
鹿易南自己也知道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就是自己偷袭也没可能奈何,数量在七位的对手,但如果不时有人帮助他一臂之力,就另外说话了。
衔尾追袭的鹿易南每当对手和人冲突的时候,就作为特邀佳宾,不请自来。只要抓住俘虏,立刻就地正法。稍有不从,鹿易南就计算着打到能挨到竞赛结束的时候的准确伤势。为了能达到目的,决不手软,姑息。
论起单打独斗,鹿易南的个人突出的优秀战斗技能,就能发挥的最大的作用。这一天傍晚,在对手利用黑夜的掩护终于摆脱鹿易南的追踪,的时候,鹿易南包括趁火打劫,顺手牵羊,对自己目标团队的敌人也没无谓的客气。在手头上凑齐了三十张信用卡,但沮丧的是鹿易南抓住的三个俘虏手头上都没有鹿易南的那张信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