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极品啊,这拂袖楼什么时候舍得把这样的清倌拿出来,听说还是个雏!”
“可不是,看他那比女人还美上几分的身子,要是老子有钱,现在就把他给办了!”
听着旁边不断传来的污言秽语,再看看有些男人惊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些下流动作,惊然墨黑般的眸子里顿时闪过几丝厌恶!
这时几个大汉从旁边走了出来,把看台上的少年不断摆弄着,最终让少年摆出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少年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远方,惊然从他的眼里看不到任何情绪,没有挣扎,没有怨恨,没有希望。他是绝望了吗?
步惊然看着台上那青葱般美丽的少年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对于家族的自残,对于生命中的绝望。
台下的男人女人们都望台上的少年骚动一片,仿佛那看台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即将被他们吞下肚去的肥肉。
人潮涌动的人流里,步惊然一身优雅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台上的少年脸上一片平静。
这时从拂袖楼里走出两个七八岁的童子,鸣了两声锣鼓,台下才终于安静下来。
“哟,让各位客官久等了,现下老爹给各位赔个不是。”一身艳红的拂袖楼的老鸨从后台扭着小腰出来了。手里舞着个水蓝色香帕。声音尖细的与那宫中的太监有的一拼。一张半老徐娘的脸上扑着厚厚的脂粉。
“今个想必各位也听说了,咱家这拂袖楼要卖个小倌,大家瞧瞧这小家伙的模样,这肤色,这身段,哪一点都不比咱楼里的头牌差啊!”
“但是这个孩子性子倔,来拂袖楼一个月了,调教了他不下百次还是不肯接客。大家也知道,咱家这拂袖楼就这么大个地方,养不起闲人爹爹我也是没办法,才把这么好的雏儿拿出来竞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