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走?”沧彦洌凤眸一眯,似漫不经心般地抬起右手,指尖有银芒闪过。
在他这里,没有什么问题是一根透骨针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根。
沧彦澈顿时感觉脖子后头凉飕飕的,“那个c四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没办,至于四嫂,我改日再来拜会!”
透骨针的滋味有多,他至今记忆犹新!
记得两年前,他失手打破四哥心爱的红山犀玉砚台。
当时四哥差点儿把他射成残废,那宛如噩梦般的记忆,早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大片阴影!
于是,沧彦澈转身就开溜,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一物往身后丢过去,“四哥,你大婚来得突然,我都来不及做准备,这份贺礼还请笑纳!”
沧彦洌手一抬,轻巧地接过锦盒,指尖一挑,将其打开。
当视线扫过盒中的东西,他眉梢不由挑高。
只见盒中装着数十片以羊脂白玉雕成的书页,侧边打出极细的孔洞以金丝连缀,装钉成册,单论做工,倒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
不过,在光滑的玉板上刻绘勾描的是一幅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雕刻技艺十分高超,男俊女美,一个个刻画得栩栩如生,他们的姿势蚀骨至极,或趴或跪,或女上或男上,或前挺或后进,简直生动得令人叹为观止。
沧彦洌怔了片刻,无奈地摇摇头,“呵!这个老六!”
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这么个伤风败俗的玩意儿,不过撇开上面的画作不谈,光看玉板的成色,确实甚合他心。
西苑的新房里,紫檀木桌上,那对龙凤花烛已经燃烧殆尽。
凤倾城一觉醒来,已是深夜。
她伸了个懒腰,还没坐起来,忽然听到门口珠帘传来清脆的碰撞声。
她眼眸一沉,朝门口方向冷喝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