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二祖宗!
凤倾城好想爆粗,但眼下受制于人,必须要忍忍忍。
她调整呼吸,嘴角扯开一道牵强的弧度,“不打了!”
沧彦冽倾了倾身,说话时,薄唇有意无意摩擦着她的耳朵,“当真?”
见他如此磨叽,凤倾城不耐烦地回点头,“是是是!本姑娘一言,九九八十一个鼎,你快松手!”
沧彦洌没打算这么便宜她,正想趁机再从她嘴里套话,喉咙一紧,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凤倾城趁机挣开他的钳制,见他被自己推得几乎站立不稳,她脚步不由一顿,迟疑道,“喂,你怎么了?”
沧彦洌咳嗽了好久,等止住咳嗽再扫向她时,眼底森寒一片,“无你与关。”
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凤倾城懒得搭理他,“你爱咋咋滴!”
打了这么久,她身体累得够呛,还是多睡睡觉补充体力吧。
可是,她刚转身,旁边的男人已经快她一步走到床榻跟前。
凤倾城见他站在那里脱喜袍,不由撑大了一双眼眸,“你脱衣服干嘛?”
沧彦洌连眼角余光都没往她身上瞟,慢条斯理地角开腰带,“本殿乏了。”
意思很明显,说直白一点就是他要睡觉了。
他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凤倾城无语了,“你睡床,那我睡哪儿?”
沧彦洌食指笔直地往脚下一指,凉凉从唇间吐出两个字,“地上。”
“什么?”
他居然让她睡地上?
试问哪个男人会在洞房夜让新娘子打地铺,他是如何做到心安理得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