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彦洌呆了呆,见她目光紧紧盯着自己手上的瓶中,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瓶子里不会是毒药吧?”
凤倾城嘴角抽了抽,“没有毒,不会死人。”
沧彦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听她幽幽接道,“虽然没毒,但是你闻过之后会产生比中毒更可怕的后果。”
沧彦洌捏着玉瓶的手指无端一紧,“什么意思?”
此时,凤倾城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或许这药的设计比较人性化,对未成年无效也说不定。
等了片刻没等到回答,沧彦洌还想再追问,忽然感觉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异常的躁动,无形中仿佛有一把火在他心里点燃,连带着他身体的温度都在一点点攀升。
他眸色微深,冷寒了语调,可怜配上孩童稚气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没杀伤力,“凤倾城,你给我闻的到底是什么药?”
“”
凤倾城很想更正他,那玉瓶不是她强塞给他的,是他自己非要抢走去闻的,所以这个锅她不背!
她屈起食指挠了挠太阳穴的位置,有些难以启齿,“那个瓶子里嘛是春风一度。”
沧彦洌小脸重重一黑,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你竟然给我下春风一度?”
他现在已经变成小孩子的模样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凤倾城原本对他充满同情,但是听他反咬自己一口,火气噌噌噌直往头顶蹿,“小萝卜头,你搞搞清楚,到底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闻的,还是你自己非要把瓶盖打开的?”
沧彦洌现在才不管那么多,身为小孩子必须要把无赖耍到底,“谁知道你这么变态,竟然随身携带这种药?”
就算不是想下给变小后的他,估计也在打他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