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巳时秦晏才醒来,外面天已大亮,怀里荆谣还睡着,秦晏想起昨夜种种餍足的很,低头亲了亲荆谣的发顶又闭上眼,躺了快半个时辰荆谣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左右看看回不过神儿来,秦晏看着他的呆样忍不住调笑道:“不知道这是在哪儿了?”
荆谣抬头,见秦晏随意披着件中衣,赤着结实的胸膛,昨夜的情形忽的冲进脑中,荆谣的脸一下子红了,恨不得再钻进被子里装睡,秦晏笑了下将人拢在怀里笑道:“后悔也没用了,我看看这里还疼不疼?”秦晏说着就要解荆谣的衣裳,荆谣连忙躲闪着笑道:“不疼,本来也不疼”
“瞎说。”秦晏知道荆谣是害臊,柔声哄道,“你不是想去泡泉水么?我给你看看那里若是没事再带你去,不然拿热水一烫可就更疼了”
秦晏眼中皆是笑意,荆谣更害臊了,奈何确实想去看看温泉是什么样的,只得忍着羞答应了,秦晏一笑扶着他翻过身趴到自己腿上来,小心的给他将亵裤褪了下去,分开双腿看了看,荆谣那里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破皮,秦晏看着那处有些情动,怜惜他昨晚头一回,现在再来一次肯定受不住,秦晏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火低声道:“幸好昨晚记得涂药了,外面看着没事,里面疼么?”
荆谣摇摇头就要爬起来,秦晏按着他不许他动,自己将床头的小柜打开取了一个白瓷描金的小药盒出来,打开药盒用手指沾了些晶莹药膏给荆谣细细的涂了一层,轻声道:“疼了跟我说”
荆谣昨晚到最后的时候已累的人事不知,并不知道秦晏给他清洗涂药的事,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昨晚就让秦晏这样过一次,羞臊的不知如何是好,秦晏轻抚着他细腻的皮肉又心猿意马起来,荆谣此时只穿着件薄薄的月白色中衣,下面亵裤半褪,乖巧的趴在自己怀里,这情景下饶是圣人也要情动,秦晏涂药的手越发不规矩了,专捡着荆谣要命的地方按揉,荆谣昨日才经□,这会儿哪里忍得住,双腿不住的发颤,秦晏抽出手来,低头在荆谣后颈亲了下低声道:“转过来,昨天把这儿也弄肿了,就着也涂点药”
荆谣没听明白秦晏说的是什么,顺着秦晏的意思转过身来,秦晏又沾了些药膏,一把将荆谣的中衣推上来,将药膏涂在了荆谣微肿的乳|尖上,荆谣被凉的哆嗦了下,随即脸更红了,秦晏手下越发得寸进尺,低头笑了下轻声问:“好些么?”
荆谣羞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小声央告道:“哥哥”
“给你涂药呢,闹什么?”秦晏有点心疼,荆谣到底年纪还小,不禁欺负,他将药盒放到一边给他将衣裳整好了哄道,“不涂了,穿衣裳,我带你去看温泉。”说着自己先下了榻穿衣裳,两人都收拾停当后一同出了屋。
秦晏带着荆谣沿着游廊出去,经跨院绕到另一处院中,刚一进院子就觉得暖和了几分,院中梅花将尽桃花盛开,落英缤纷,香气宜人,秦晏一笑道:“这边冬日里下雪时景色更好些,红梅映着雪,艳丽的很,这边来”
荆谣不住的左右看看,伸手去够那桃花,一枝的桃花扑簌簌落了下来,掉了荆谣一身,荆谣笑了下跟随秦晏踏着这一地的落红往里走,里面的丫头见两人来了一福身道:“少爷,荆少爷,点心果子已经备下了,都温着呢。”
秦晏点头道:“这边不用你们伺候,都下去吧。”
丫头们闻言退下,秦晏拉着荆谣进了堂屋,荆谣一进屋子只觉得热气袭人,秦晏笑道:“把外面的衣裳都脱了吧,单穿中衣就好,里面就有泉水。”
“里面就有?”荆谣连忙除了衣物,赤着脚踩在厚实的大红毡毯上跟着秦晏进去了,两人穿过一层层大红绣金帷帐,绕过一架架描金赤红十二折屏风才进到最里面,荆谣初还疑惑这边竟没有隔断里间屋子,直走到里面才明白过来昨日秦晏说的“将那温泉水引到屋里去”是怎么回事
屋中地基起一人高,由玉石阶砌起,当中挖取一个一丈见方的水池,四周各有一个铜铸龙头不住的吐水,水中铺了一层的各色花瓣,还掺了藏红花c玄参c当归等物,药香融在淡淡花香中,宜人的很,荆谣几乎看住了,秦晏笑了下道:“上去看看,喜欢么?”
荆谣笑着点点头走上去,坐在池边伸手在龙头下摸了摸那水惊笑道:“好烫这是怎么弄的?”
“这里连着外面山上的泉水,这边水势低,自然不住的流了。”秦晏笑了下慢慢道,“听我母亲说这庄子本是外祖父年轻时建的,当年单是为了建这一处就请了不少通奇技淫巧之术的匠人,动了几年的工才修成,只可惜离着京中太远,不得常来。”
荆谣跟在秦晏身边多年,自以为也见识过些东西了,他原本以为是下人将外面的泉水一桶桶的运进来放进浴桶中,谁知里面竟有这种千秋,惊叹着不住的左看右看,秦晏笑笑走到一旁取了个小石桌来放在池子旁边,又拿了丫头们早准备的糕点米粥果子等来放上,笑道:“先吃些,饿着下去一会儿容易晕。”
荆谣笑笑坐下来同秦晏用了些东西,到底是小孩儿脾气,没等吃多少就忍不住下水了,泉水有些烫,荆谣不住的“嘶嘶”的叫,秦晏轻笑:“你是蛇么,待会儿就好了,这还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呢,你一开始还想去山上幕天席地的泡,直接将你的皮烫掉了的。”
荆谣在水中呆了一会儿果然好多了,笑笑道:“这边正好,再热些就受不了了”池子周围铺的是汉白玉,稍凉一些,荆谣贴在池壁上笑笑道:“真该冬天来,整天泡在里面多好,还能省炭呢,多暖和。”
秦晏轻笑,将小石桌往外推了推也下了池子,一把揽过荆谣笑道:“听你的,今年冬天咱们就过来。”
两人都脱了中衣,在水中肌肤相互摩挲惬意的很,两人昨日才刚经了头一次,这会儿依恋非常,恨不得永远腻在一处才好,秦晏低头亲了亲荆谣含笑问:“哪里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