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歌背靠着门,打开手机电筒对门外的方向,试图引起人的注意,祈祷风逸辞快点来——他儿子不见了,他一定会找来。
风逸辞正和东城一个投行老总说来年股票走势,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悄无声息的疾步而来,在易舟耳边附手说了句什么,易舟脸色大变。
“先生”易舟不得不打断风逸辞和投行老总的谈话。
风逸辞向对方说了句‘抱歉’,但并无什么抱歉的意思。
投行老总呵呵赔笑,也不介意,谁让风逸辞地位比他高。
只见风先生侧耳听易秘书的话,嘴角挂着的那一抹习惯性的假笑都已经凝固,黑眸里蒙上一层霜,看得他一个年近五十的中老年人都有些寒颤。
易舟说:小少爷和清歌小姐,不见了。
“立刻找!”风逸辞和周围人说了句抱歉,匆匆离开。
大佬们面面厮觑——
“我认识风先生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脸色这么难看。”对风逸辞而言,笑容凝固已经算是脸色难看,正常来说,他是一个极善隐藏情绪的人。
“男人嘛,要么为了事业要么为了女人,”说话的人顿了顿,“也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有幸成为第二个景色,得到风太太的名分。”
风家的保镖一个接一个从各个区域来报告。
全是:没找到。
“轰隆——轰隆——”
“哗啦啦——”
“轰隆——”
时间已过午夜十二点,天际开始打雷下暴雨,闪电的金光下映射着风先生越发难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