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闭口的叫‘清清’,这么亲热!
林宴轻讽的呵了一声:“风先生,我没义务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倒是风先生你,为什么会和小姐在一起?”
“你,没资格知道。”风逸辞看了眼时间,该去找那景清歌和风烨了,“林先生,这通电话就当没存在过。”
“我只忠于景小姐,会如实向她说明情况。”你说不存在就不存在?
“忠?”
风逸辞玩着景清歌的签字笔,是市面上很普通的那种黑色签字笔,只因为是她的东西他觉得尤其的顺眼和顺手。他顿了顿,声音陡然降温,一字一顿的问:
“还是,爱?”
“你、你胡说什么?”
林宴坐在电脑前,看到黑屏的液晶屏幕里倒影出自己惊慌的脸。
“林宴,你若想继续待在她身边就把心思藏好。”
“我若不呢?”
“你有勇气跟她表白?你觉得清清把你当什么?会有可能是恋人?你觉得你有资本和我整?你承担得起是永远失去她?”
林宴手中的玻璃杯因为他用力过度而‘咔嚓’碎裂,鲜血顺着清水一起流,趟湿了桌面的一摞文件,他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风逸辞的哪些问题。
是,他不敢的。
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成就来自谁,如果没有景家,他可以早早辍学为母亲挣医疗费,如果他说透了自己的心思,小姐就不会再接受他的任何帮助,他可能连接触小姐的机会都没有了。
“林宴,”风逸辞顺手将笔揣进衣兜里,宣告似的说,“景清歌,是我的!”
日落西山,灿烂的霞光映满了整个天际,像充满童趣的棉花糖,角落的一抹紫色又像极了绚烂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