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歌饶有意味的扫了眼慕清寒的下半身,接着往下说了下去:“毕竟,你目前还谈不上性福可言,生气更会伤身的。”
说完简如歌不给慕清寒反应的时间,径直越过呆愣住的某人,拉开门朝外走了出去。
洗手间暗格的门,在慕清寒的身后关上,慕清寒呆愣当场。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又叫他妹夫!
而且,她刚才做了什么,她居然亲他!
慕清寒修长的手,抚摸过刚才被简如歌亲过的地方,似乎上面还依然保留着她的味道。
慕清寒转身,漆黑的眸子,狠狠的盯着重新关起的洗手间暗格门,仿佛在盯着那个胆敢冒犯了她的女人一般。
该死的!
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女人亲了他,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为什么他反而该死的介意从她嘴里叫出的妹夫二字!
对,妹夫!
她不是叫他妹夫的么?
那她还亲他!
她,还真是,还真是刷新了他的三观!
或者说,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就连勾—引人的手段,都与常人不同!
简如歌离开许久,洗手间的暗格里,还依旧留有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馨香。
慕清寒一直呆呆的站在洗手间里,很久很久,久到洗手间暗格里的香气全部散尽,他才缓解了莫名而来的怒气,从洗手间暗格里走了出来。
慕清寒一边往包厢走,一边回忆他和简如歌刚才的瞬间,回忆简如歌那个一触即离的吻。
突然之间发现,他和简如歌关在一个,环境狭窄的洗手间暗格里的时间,似乎有些久。
不但如此,他还抓了那个女人的手腕,还被那个女人给亲了。
而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切,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居然没有犯狂躁症。
慕清寒皱眉,很是不解。
他这是单单不厌恶这个女人,还是说,他的病已经好了?
不过想要搞清楚这一点,也并不难,他只要稍加验证就好。
想起简如歌,想起那个大胆妄为再让他破例的女人,慕清寒漆黑的眼底划过一丝烦躁,他这是怎么了啦,怎么一再的想起那个女人?
而就在刚才简如歌在亲完慕清寒,从洗手间暗格走出的时候,一个男人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一个女人,一个长相华美的女人,从男洗手间的暗格里出来,那个男人直接呆在了原地,甚至可以说被吓的差点儿跌倒在地。
那个女人长的太美,美的不像是人世间的凡物。
看到他进来,她连瞥都没瞥他一眼的,从他身边飘了过去。
本该没有什么味道,或者说本该腥臭的洗手间内,却四处飘香,和那个女人从他身边走过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一般无二。
“天啊,有女人进男洗手间了,不,这世上哪有那么漂亮又身带异香的女人,分明是女鬼!”
男人径自嘀咕着,酒也立时醒了过来,吓得尿都不敢尿了,赶紧转身逃了出去。
简如歌早已收起了那明媚的笑容,嘴角上挑,微微勾起了一个邪魅的弧度。
呵呵,不能人道?讨厌女人?
经过这两番的较量,她可不觉得她这个妹夫,真的如传言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