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羁鸟疯狂无助的祈求着,面对他们撕在姜小身上的疼痛,她泪水肆意横行。
而此刻跟在老万身旁的妇人双眼一眯,划过一抹算计,她凑近老万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听完后老万那副嘴脸露出寒芒的笑意。
“行了,都放开那小的。”
老万手一挥,以命令人的姿态让他们十分不愉悦。
话音刚落,几个壮汉收了手,见他们放手了,宋羁鸟赶紧将姜小拉入了自己的怀抱里,死死的按住她,生怕他们再次卷土重来。
“这两个一大一小女的,老子都要了!”
吴二狗勾唇笑着,问道:“怎么的,老万,你可怜这对情深姐妹啊。”
“放你妈的狗屁。”他吐了一口水,“老子是见那小的有用!”
吴二狗接着道,“行,小的可以给你,那要加钱。”
吴二狗在生意场上强势霸道惯了,他只需要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别人如果愿意照单全收那就收,不愿意又不是找不到出路。
老万咬咬牙,一口应了。
然而这种行为举止让大伙非常不满。
有人愤愤不平的吭声:“凭什么啊老万。”
“就是!想一个人占俩啊?那你让弟兄们怎么办!”
这些壮汉都各怀鬼胎,心胸狭隘,都认为老万这老不死的捡了这么大的一个宝贝不贡献出来也就算了,居然还想吞下一个小的。
这胃口挺大啊。
“大家都稍安勿躁。”
开口是在场唯一的妇人,妇人穿着一身麻布衣,还身前围了一件满是脏污的围裙
妇人的声音稳重又粗糙,如果不看长相,光听声音根本辨别不出男女!
“先把这两个安顿好地方,我有个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计划,可以进我们家谈谈。”
她说完后,所有人都互相看了身边的人几眼,半信半疑的眼神交接漂浮着,一瞬间安静下来显得更加怪异。
“行!俺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计划可以让我们大家伙心满意足!”
终于有人打了头阵,领头的带动节奏,指引着一伙人都纷纷往老万家里奔去。
而宋羁鸟和姜小则一起被两个光着臂膀,高大魁梧的男人从货车上直直的拖了下来。
可能是刚刚的事情惊吓到了姜小,她面色苍白,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她紧紧的抱住宋羁鸟的腰身不撒开。
两个大汗架着她们往黑暗的更深处而去。
老万家是用厚厚泥土搭建起来的缘一座房子,一层一层的瓦片往下盖在屋顶上,众人强行推开木门摇摇摆摆的走了进去,木门一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难听又刺耳,吵得令人心生躁意。
正方窗口没有玻璃遮挡,只有几张旧报纸草草糊在窗户上,凌冽的寒风趁机钻进房屋内,使劲拍打着。
屋内有一股浓重的湿气,还夹杂着一种专属于老年人身上说不出的气味。
都是住在深山老林里的人,他们自然都熟悉了,对自己身处环境的味道丝毫不自知。
但如果是外来者不但受不了这种怪味,恐怕还会直接当场呕吐。
一堆人在屋内搜寻着能坐的凳子,窸窸窣窣落定下来后。
妇人和老万也都出现了众人的视线里,不少人幽远的眼神都瞪着老万。
“老万,现在可以说说你们到底啥计划了!”
“是啊!你可别坑我们!要是敢坑我们拍,告诉你我们绝对让你提前进棺材。”
老万坐在了靠椅上,拐杖立在了一边,妇人开口安抚着众人。
“各位别急,你们还记得血坠子吗?”
往事一提,所有人的脑海里都闪现起当年的画面出来。
“当然啊,前几年兴这个!最大的出产地还是出自我们这个籍籍无名的深山里,结果没想到被该死的政府部门查紧,硬生生的将我们的财路给挡了!”
或许是当年的事于他们而言太过宏大,他们讨论都极为激昂热烈,一时之间七嘴八舌声音各异,根本停不下来。
这时终于有人问道。
“红姨,你提以前那事干什么!”
“是啊,难不成你想重操旧业?”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啊,现在管理的这么严,哪像前几年?”
一大半的人都觉得不行的时候,红姨和他们的态度却是相反的。
“我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