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茵曼明白他的意思,这人奸诈狡猾得紧。
她咬碎了牙齿,隐忍了下来。
“屹少放心,若是屹少多帮衬着我,将来我们共同瓜分利益。”
话落,林屹没有多说什么,沉默了几秒后,他又说道,这一次多了几分严肃。
“沈旧林开始着手调查那件事了,你和我都得防着点。”
怕他真查出点什么来。
裴茵曼却是毫不畏惧,表现的过于自负,她挺起脊背,轻松应答。
“放心,过去了那么久他不会查出点什么来。”
就算真查出来了点蛛丝马迹又能怎么样?她又没有参与五年前的那桩破事。
她就作为知情者与旁观者罢了。
而且,更让她兴奋的是,偶然间她发现了林屹的一个不为人知又肮脏龌龊的心思和秘密。
裴茵曼只觉得,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都太过有趣了。
倘若她不掺和一脚,怕是要错过了这一场又一场的连环好戏。
宋羁鸟独自一人徘徊在大街上,她不想回去,回到笼子里再次变成囚鸟。
她又想到了顾怀舟,他好像很久没有再来找她了。
应该是被她那番话击退了,想到这她微微松了口气。
他的生活本应该按照原来的轨迹去走,不应该被她这个是非之人给打乱。
于他而言,她不是良人。
不再与她有牵扯反而是好事。
“…你弄疼我了。”
在一条昏暗的巷子口,发出女人令人感到羞耻声响,还有被撞击在墙壁上的沉闷音。
女人欲拒还迎,像只猫儿。
被撞见了这种事,宋羁鸟脸倏然红了,她加快了脚步想赶快离开。
不料,下一句让她停留在了原地。
“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姓苏的女人解除婚约嘛?”
“小妖精。”男人含笑,情乱迷离的盯着她看,“你心急什么?”
女人顺势攀附在他身上,又勾住他的下颚,撒娇道。
“你说呢?”
姓苏的?
宋羁鸟有种不祥的预感,可直觉往往最准确。
紧接着,女人又扭捏娇笑道。
“苏涵轻那个女人都死了,你还不舍得吗?”
轰隆一声,宋羁鸟的脑子好像被什么给炸开了,她的双腿被定在了地面上,脸色煞白。
…她说什么?
刚刚她叫的是谁的名字?
苏涵轻?
她…她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
沈旧林不是答应她要帮她找到她的孩子吗?然后彻底远离这里的纷争。
不会的。
宋羁鸟始终不敢相信,那个害羞内敛的女孩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