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不想上课啦!你先出去。待会儿下了课再说你的问题。”
唐天辰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起身向门外走去。你不说我还正想出去逛逛咧!
无视了某女择人欲噬的目光。不过看着同学们一个个用欢送烈士般沉重的目光目送他离去。此处居然没有悲怆苍凉的背景乐响起来差评!
唐天辰开始在校园里逛了起来。逛了半圈他惊奇的发现这不就是自己读了三年高中的武汗四中吗?
瞧这个不管多久自己也不会忘了这棵老榕树。
在教学楼和宿舍楼正中间一颗百年老榕树顶着擎天的华盖昂然挺立。又粗又高树身子弯弯曲曲好像一个驼背的老人佝偻着身子。
唐天辰记得自己有次作文还写了这棵树他现在还记得当时用的句子:
这颗老榕树使人想起智慧慈祥稳重而又饱经沧桑的老人。
就这一句还被语文老师单独拎出来当作范文在课堂朗读过。
那是他高中生涯为数不多的闪光时刻因而印象深刻。
刷在墙上的标语引起了他的注意。
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发展才是硬道理。
另一边写的是:科教兴国。
不对呀唐天辰明明记得原来教学楼边上刷的标语应该左边是“天道酬勤宁静致远”以及右边是“博学慎思明辨笃行”。
就这两个班主任赵婧不知抽查过自己多少次唐天辰记得清清楚楚。听高年级的师兄师姐说好像10年前的标语就是这两个。怎么会变呢?
出了教学楼就是操场看着坑坑洼洼的跑道他有些无语这跑道不一直是沥青的吗?
操场上有几个踢足球的跑来跑去。像是一个班在上体育课不过太阳正烈大部分人都躲在树荫下聊天打屁。
看到操场上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不是本班的同学大家都有些奇怪。
“咦他不是高三的吗?高三的现在不是体育课被取消了吗?”
“嗯我认识他三二班的。不知道现在跑操场干嘛……找人吧?”
一个瘦瘦的平头向他挥手打招呼唐天辰瞥了他一眼浓眉大眼鼻直口阔。
这谁啊?好像不认识啊!不过出于礼貌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怎么不认识了!我曲磊呀!咱都快活岭的去年还去过你家拜年呢!忘了?”
“是永丰镇的快活岭吗?……快活岭的我应该都认识啊!你老爸叫什么?
“长文哥别逗了!装的还挺像你家住湾下我家住湾上进湾第二户那红房子就是我家我爸……曲炳坤呀!”
看他言之凿凿不像说谎难道是记漏了?
湾上……第二家……姓曲……曲磊曲磊不会是他吧?
记得长丰镇镇委书、记就叫这个名字好像就是从湾上搬出去的。仔细瞅瞅真的有点像不过没他那么胖。
那也不对曲磊都干了十多年的乡镇干部了他儿子也该和自己差不多大了啊!怎么可能还在上学?
唐天辰心里一咯噔自己该不会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一把攥住曲磊的手。
“今年是哪一年?今天几月几号?”
“干嘛问这个?呃呃今天是5月21号……嗯……1990年。”
“什么……1990年……26年前……”
“什么26年前?”
“你别管?现在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这里是武汗第四中学吗?”
曲磊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点点头。
“不要点头正面回答直接说是或者不是!”唐天辰也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变得焦躁起来。
曲磊有点被吓住了这大热天的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是”
“你家的地址是不是胡北省武汗市汗阳县长丰镇快活岭?
“是”
“现在的国家最高领导人是谁?”
“呃……听说好像邓公要下了江总快上了。”
“什么?邓公?那我叫什么我爸叫什么?”
“呃呃……唐长文……嗯你老爸……唐流青。”
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唐天辰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如果不是拽着曲磊的袖子肯定已经瘫软在地。
“不会的……我不信……一定在做梦……穿越……我爸身上……那我爸呢……那我死了怎么死的……臭味头晕……煤气中毒……对……一定是煤气……”
曲磊看着唐天辰奇怪的喃喃自语失魂落魄的赶紧扶住他先坐到花坛边上。
什么穿越啊煤气的……穿越又是什么东西?不过眼下不是询问的良机只能先放下好奇心。
“镜子……哪里有镜子……快给我看……我要照……对……你们骗我……快给我镜子……”
曲磊的手被捏的生疼费了好大劲也挣脱不开眼泪都快下来了。没好气道:
“你快放开我哪里有镜子?我们上体育课呢带镜子干嘛?呃要不你去那个水池边照照也是一样的。小心别栽下去。”
……
唐天辰看着水中的倒影剑眉英挺黑眸深邃高鼻薄唇五官棱角分明气质儒雅任谁见了也要夸一句小伙儿长得俊!
这……这相貌自己再熟悉不过但这绝不是自己自己22年来一直管长着这张脸的人叫……爸。
就这一闭一睁的功夫儿子唐天辰变成老爸唐长文了上哪儿说理去?
心情激荡之下的唐天辰伸出头想凑近些再看更清楚一些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滑到了水池的边缘处。
啊……
尽管心神激荡受生物本能的驱使踩空的一瞬间唐天辰还是叫了出来。
“哎呀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老师……王老师……”
曲磊边叫边想我出的馊主意他死了算谋杀不?
这是唐天辰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声音然后“扑通”一声传来应该有人来救他了他放心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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