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难不成,你们死都死了,还要让对方好过?”
说到这里,他摇摇头。
“没有这个道理!”
陈潜的话,似乎夹杂有某种魔力,传递出去,不少人都脸现愕然,而于和更是一脸明悟,好像是想通了什么。
趴在地上的罗因,见众人面色有变,心中惊恐,生怕自己真的被祭旗了,连忙出声道:“于族长,不要听这人妖言惑众!你放了我,我去和秃头呼交涉,我是少城主,和他纵有间隙、龃龉,但也不至撕破面皮,定会退去!”
陈潜低头看了他一眼,也不多说,退后一步,一副任凭于威抉择的模样。
他之所以说这么多,一来是和于和姐弟有旧,看在两人面上这才前来;这二来,也是因为这些人是中洲后裔,份属一脉,算是尽些心。
另一方面,这几年,陈潜对真我之境的领悟越发精深,心境也有突破,正需要感悟世事变化,才能更进一步。
听了陈潜的话语,于威初时觉得有理,但细细一想,却发现是拿整个部落的生死做儿戏,最终只得叹息一声。
“罢了,罢了,若是能以我等性命,换得部族繁衍,那便是死了又如何?”
说着,他走过去,要将罗因扶起来,口中道:“还请少城主不要忘记刚才所说,能给于部一条生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