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二道:“老子懒得说,以为你小子那么jiān猾,早就将事情猜得一清二楚,谁知道你居然这么糊涂。”
苏乐道:“可是我跟那位庄帮主只见过一次,他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朱老二道:“你应该去问他,也许你是他失散的孙子,也许你是他在外面偷生的儿子,这事儿我也纳闷,老子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没见老叫化对别人那么好过……”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我看他疼庄大方都不如疼你疼得厉害。”
苏乐道:“庄大方跟他什么关系?”
朱老二道:“他孙子喽!”
苏乐道:“今晚那个太刀何斩说庄大方落在了他们手里,师父,我们没有找到他,你说他会不会有危险?”
朱老二呵呵笑道:“且不说庄大方那小子比你还要jiān猾百倍,单单是庄穷的孙子这块招牌,天下间又有几个敢动他一根汗毛?小子我看你就不用杞人忧天了。”
苏乐道:“可宋轩今天险些死了。”
朱老二道:“还是那句话,他的死活和我们没有关系,今天这件事你只当是发了一场梦,明天醒来之后,什么都没了。”
“师父!”
朱老二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别废话,喝完那杯酒,赶紧睡觉。”
苏乐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忽然感觉到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桌面之上,竟然倒头熟睡起来。
朱老二望着昏睡过去的苏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起身走出门外将房门反锁,然后快步走向白河岸边。
已经是凌晨一点,白河两岸的道路之上早已空无一人,月光从浓厚的云层中再度探出头来,月光洒在横跨白河的永济桥上,护栏在人行道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谢云安静静站在桥头,双目盯着桥面下的流水,表情深沉而凝重,手上的雪茄已经燃着了大半,烟灰积攒了很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紧皱的双眉动了一下,烟灰在这一细微动作的触发下坠落,没等落地就已经被夜风吹散。
朱老二望着谢云安的面庞,谢云安这才想起抽了一口烟,烟火明灭,将他面部的轮廓映shè的忽明忽暗。
谢云安的唇角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意:“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朱老二来到他的身边,双手扶住护栏,抬起头望着再度被云层遮掉大半的月亮:“庄大方有没有事?”
谢云安摇了摇头道:“他没事,忠良想动他,我及时阻止了。”
“宋轩被刺杀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谢云安叹了口气:“我刚刚才知道这件事,五绝杀虽然是小刀会的人,可是我并没有派他们去做这件事。”谢云安说得是实情,在小刀会中能够指挥五绝杀的人只有他们的首领李惜刀,这也是谢云安百思而不得其解的地方,李惜刀生xìng淡泊,并不喜欢四处树敌,难道策划这场刺杀的另有其人?
朱老二道:“今晚过后,只怕全世界都知道你在和丐帮为敌!”
“有人在故意害我!”谢云安说这句话的时候右手握拳狠狠砸在护栏之上,手很痛,也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心中的郁闷稍稍转移一些。
“别人不会这么想!”朱老二望着谢云安,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同情。
谢云安道:“我没那么傻,就算我再恨宋轩,我也不会采用这样的方法去行刺。”
朱老二道:“你打算怎么做?”
谢云安道:“宋轩的事情丐帮不会作罢,惜刀这个人绝不会为我而与整个丐帮为敌。”
朱老二抿了抿嘴唇:“可你曾经救过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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