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芷欣被惊呆了:“这是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
“什么东西?”苍浩哈哈一笑:“这是鲁迅文学奖,大文学家金凤国的代表作”
“就这玩意儿也能获得鲁迅文学奖?”
“对啊”苍浩无奈的笑了起來:“鲁迅时代的莲花落,如今成了鲁迅文学奖,你跟谁说理去”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于芷欣叹了一口气,旋即又道:“别说沒用的了,说点正经的吧”
“我说的一直都是正经的”苍浩一摊双手:“汉代有一个人叫邓通,特别的有钱,‘潘驴邓小闲’中的‘邓’说的就是他。他之所以有钱,是因为汉文帝把他家乡附近大小铜山全赏赐给了他,允许他铸钱。那么为什么汉文帝这么喜欢他,有一次汉文帝得了痈病,硕大的一个痈里面全是金灿灿的脓液,别人都不敢去碰。邓通却一点不介意,二话不说,趴在刘恒腿上像喝海鲜粥似的,咕噜咕噜,三下五除二,吸得干干净净”
于芷欣都快吐了:“真恶心”
“金凤国就是这样一个货”冷冷一笑,苍浩又道:“我是什么人,喋血沙场的军人,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我特么都沒得鲁迅文学奖当然了,我不懂文学,不过写诗我还是会的,鲁迅我也是知道的。”
“你还懂写诗?”
“写诗 ,你听好了天上的白云真白啊,可白了,贼白这叫废话体诗歌。”苍浩很认真的道:“一个给皇上用嘴吸痔疮脓液的舔菊犯有的荣誉,我特么却沒有,社稷堪危”
“等一等”于芷欣从苍浩刚才的话里,发现了很重要的信息:“你说你是喋血沙场的军人?”
“我今天心情不好,因为鲁迅被玷污了,不想跟你装b”
“你”于芷欣愣住了,突然之间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有点玩世不恭,却是很有故事。
既然苍浩不说,于芷欣也沒追问,换了个话題:“说正经的吧”
“我们一直在说正经的”苍浩一本正经的道:“等我见到杜先生,非常想知道他对这事是否有什么评价”
“原來你还记得咱们的目的是找到杜先生”
“怎么不记得?”刚好谢尔琴科走过來,苍浩一指谢尔琴科,冷笑着道:“你一见帅哥就发花痴,我担心你忘了本來工作呢,再次提醒你一下他可有艾滋病”
谢尔琴科刚好听到后面这句话,好奇的问:“谁有艾滋病?”
苍浩冷冷的道:“你”
“我”谢尔琴科怔住了:“沒有啊”
苍浩急忙冲着谢尔琴科挤了挤眼睛:“你有沒有艾滋病?”
谢尔琴科当然明白,如今苍浩是自己的老大,只有无奈的承认了:“我我有艾滋病”
“听到沒有”苍浩指着谢尔琴科,质问于芷欣:“他自己承认了的,我沒骗你吧?”
于芷欣看到了苍浩在使眼色,气呼呼的说了一句:“神经病”转身离开了。
本來于芷欣想跟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工作该如何着手,总不能自己天天在多林寺无所事事。
不过,这么一闹腾,于芷欣把这事给忘了,光顾着跟苍浩生气。
苍浩收起手机,懒洋洋的道:“行了,我也该走了,去法院打官司。”
“去法院?”谢尔琴科急忙问:“你遇到麻烦了?”
苍浩叹了一口气:“都是正常工作。”
作为一个企业的领导者,上法院打官司是工作之一,苍浩经常充当原告或者被告,只不过很少对人提起。
这一次去法院,是曹氏地产追讨过去的一笔钱债,因为跟市场部有关系,所以苍浩作为市场部原领导需要出庭。
企业之间各种各样的司法纠纷很多,本來沒什么大不了,苍浩到法院的时候,竟然发现现场有几帮记者。
这帮记者也真够可怜的,红魔集团兴风作浪,他们挖不到新闻线索。杨玉洲这样的二代飞横跋扈,他们不敢报道,就只能來法院这里随便弄点什么新闻。
很快的,苍浩注意到陈美云也在,这位国际新闻部的记者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陈美云也注意到了苍浩,马上走过來:“又见面了。”
“啊”苍浩漫不经心的道:“我们挺有缘吗。”
“你跟今天的诉讼有关系吗?”
“沒关系,我是给法院看大门的。”苍浩说罢,匆匆进了法院,不再跟陈美云说什么。
这只是一次正常的庭审,苍浩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可以回公司正常工作了。
沒想到的是,庭审过程中出了一点意外,主审法官喝多了酒。
后來得知,这位法官颇有些酒量,而且很多了不上脸,远远的看过去,本來谁也不知道他喝酒了。
然而,法官坐下來之后,醉眼朦胧的看了看周围,张嘴來了一句:“原告被告都到齐了吧好,上菜”
法庭登时大哗,原告被告都來了不少人,两家公司加起來有好几十。
这好几十人全火了,本來是对立立场,此时却形成同盟,一起指责这个法官简直就是混蛋。
这个法官急了,张嘴來了一句:“我买单我买单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