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人生就像下棋,要做到举手无悔需要很大的智慧。我做不到,我想你也做不到。所以。就不要说注定会后悔的话,也别做注定会后悔的事。你看不到吗?我是多好的反面例子。”
“钧哥……”
“好了。”计肇钧再度打断傅敏并看看手表,“这时候小凡快起床了,她会给大家做早饭。虽然那不是她的义务。你是不是也应该去帮帮她?这世上没有什么理所当然,在这个地方。大概只有她一个人是只做事却不求回报的。”
他说着,就轻轻掰开傅敏的手。后者正下意识的揪一片叶子,那花被拉得弯了枝,看起来要断了。好不可怜。
“走吧。”他催促。
傅敏张了张,却终于什么也没说,转头就走。可很快又回过头,“那你。还去医院吗?”
“明天就去。”计肇钧低下头,温柔的抚着那受伤的花枝,“你放心,我是不会抛弃你们的。”
傅敏走了,计肇钧继续埋头摆弄花草。
路小凡则把脚步放得更轻,慢慢退出了花房,直到绕过泳池才敢大力呼吸。
忽然之间,她的心又酸又甜,因为计肇钧对她那么肯定,也因为他似乎与傅敏有共同的秘密,却要隐瞒着她。
医院?什么医院?医院里有什么人?除了计维之,他还照顾着什么人啊?他到底和傅敏是什么关系?傅敏明显不是陆瑜的女朋友。他承诺不会抛弃谁?到底他人生中有什么悔恨的事,让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苍凉,充满了厌倦感?
照理,身为男女朋友,不,他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她可以直接问他,但她不想暴露自己偷听的事。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计肇钧的心隐藏得很深,她不希望逼迫他。
两个人相爱,就不能有个人的*了吗?可是他们的爱,总像飘浮在天空的云,美而高远,却有点让她摸不到头脑。而且,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她不想去破坏。
或者,她要有耐心,要等到时机成熟,等到他愿意告诉她。
于是,从花房到厨房这段短短的路上,路小凡已经决定装作刚才的事没有发生。可惜她不擅于隐藏情绪,傅敏没有出现,但来帮忙她做早餐的刘春力发现她的不对头。
“到底怎么回事?趁早坦白。”在久问未果后,刘春力失去耐心,直接施展家长逼迫*。
路小凡抵挡不住,只好招了,但非常严肃的要求: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去找计肇钧理论。否则的话,她将永远不对刘春力吐露秘密。
她身上具备xìng格温和的人所普遍具备的那种特质:较起真来,是无论如何无法挽回的。刘春力深知这一点,所以只能忍着气,早饭后找上陆瑜。
“赶紧带那什么傅敏走!”他直截了当。
“你又发什么疯?”陆瑜情绪不太好。
“你是真看不出来吗?傅敏喜……”看着陆瑜忠厚的脸,刘春力心里的火气突然降下来,心软了,“算了,就是人太多,影响你家老板和我家小外甥女谈恋爱。就算当灯泡,也不要一次这么多只。”
“你想说,傅敏喜欢钧哥?”陆瑜看了刘春力半晌,正当刘春力都要被看毛的时候突然坦承道,“我知道啊,我也不傻……但是……他们不可能啦。”他笑着挥手,但看起来不太自信。
“你怎么敢肯定?”刘春力火气才降下,又升上来。
因为……看陆瑜这心虚的傻样子,又想他那么一根筋,突然有点心疼。
“我当然肯定,他们是兄妹嘛。”陆瑜冲口而出。
“什么?兄妹?乱……lún还是变态,太重口了吧。”刘春力大惊。
陆瑜再度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解释,“不是亲的!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但是钧哥从开始就是这么认定的,绝对不会越界,我相信他!”
“你个笨蛋!”刘春力气不打一处来,“他不会,架不住傅大小姐会!哥哥妹妹的,谁知道出不出事?她不是你女神?你不是非她不娶?那你就傻站着,不想点办法啊。”
“反正……我就等着。”陆瑜执拗地说,“感情是双方面的,钧哥一直不愿意的话,她早晚得回头。大不了……太不了到头来我一无所有。”
“你不是一无所有。”刘春力煞有介事的摇头,“你怎么会一无所有呢?”
“啊,真的?”陆瑜沮丧中忽然获得支持,立即高兴。
“真的真的,你绝对不是一无所有的人。”刘春力很严肃、很认真的用力点头,“因为,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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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差不多的真相
计家大宅,可算得上“地广人稀”,因为客房都在楼上,一楼就设了许多间不知什么功能的功能室。除此之外,就是那晚路小凡误闯的,属于计维之存放私人物品的地方,以及专属计肇钧的大书房。
书房里面的各种设施应有尽有,豪华又舒适,但一看就知道是不常用的,缺乏应有的人气,就像装修样板间。
想想也难怪,计肇钧一周或者两周,忙起来的时候一个月才回趟家,待不到两晚,也不大可能还要办公。
不过这天早饭后,就在傅敏不知跑到哪里去,江东明和朱迪心情鬼胎,而刘春力找陆瑜谈话的时候,计肇钧也带路小凡到了这里。
“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他拉着路小凡坐下。
白色的大沙发非常舒服,柔软却不会塌陷,还蛮符合人体工程学的,绝对名家名品。不过路小凡还是如坐针毡,最终摇摇头。
她决定装聋作哑,不是胆小怯懦,而是希望给对方空间。她是爱他的,但她想慢慢接受他的心。她不愿意做个闯入者,她要做个融入者。
然,计肇钧下一句话却让她猛得抬起头。
“为什么不问呢?”他似叹息着说,“刚才,你也在花房里,听到了我和傅敏说的话是不是?”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的?”她几乎冲口而出,随后有点羞愧,“我不是存心要偷听,我……我本来是要去拿几枝夕雾草,送给你chā瓶……”
“夕雾草啊?”计肇钧略想了想就露出笑意,心头软软的,“花语是热烈的思念。一往情深。原来,你想用花回答我昨晚的问题。”这丫头太含蓄了。
路小凡很想问:你怎么会知道花语?
但随即又觉得,谁能想到这种狂炫酷霸拽的总裁会对花草那么有耐心呢?看样子他剪枝的手法还很熟练,明显做惯了的。难道,他的爱好是园艺?
“现在轮我来回答你的总是:是你离开的时候,我发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