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长这么大,除了教导的长官骂过她外,从来没有别人骂过她。
而且骂得如此凶狠,口沫横飞,耳膜震破。
“给我过来,你想去哪里?”东方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拽至身前。
“哎哟,你烦不烦啊。”她挣扎着,摆脱他的钳制,很快又被他扣住,于是有些薄怒:“我说了我不要做皇后妃子,你找别人去。”
“你当本王是什么?本王说过的说话岂可儿戏?”
“嘿,大少爷,那是你的事情,我没有迫着你说的。”
“那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激本王……。”
“对,我很感激你,不过是感激你舍命相救,所以我报答你了,现在大家不拖欠大家的,当然如果你能够帮我拿到紫莺骨就最好不过。”
“你的意思是……昨晚你是为了感激本王,才会跟本王……。”他震惊啊!骤然明白过来了。
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十年前被她独特的xìng格和身份吸引着,不由自主地苦等她十年时间。
十年后当她有危难时,他忍不住出手相救,直至生命将终结前,他才发现他喜欢着她。
他要她,并不是怕死,而是他真的喜欢她,想跟她一起。
为了她,不惜破了童子身。
☆、劫财劫色【01】
十年后当她有危难时,他忍不住出手相救,直至生命将终结前,他才发现他喜欢着她。
他要她,并不是怕死,而是他真的喜欢她,想跟她一起。
为了她,不惜破了童子身。
而她呢?竟然因为报恩。
寂静的对峙中,响起他关节咯咯的响声。
他拽着她手臂的手,掐得紧紧的,仿佛要把她掐碎,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这是一种耻辱。
女人对男人的其耻大辱。
“痛……,放手。”方筝儿怯怯,手臂传来剧痛,终于感觉到东方烈的怒火,熊熊地燃烧着:“好痛啊!”
他盯着她,毫无怜惜之心,一字一顿:“你不喜欢本王?是不是?”
“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啊!”她用另一只手捶打着他胳膊。
日常在部队里,她总是练习泰拳的,狠狠地一拳一拳捶打在沙包上。
一般的男子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偏偏东方烈的手臂,那扎实的肌ròu就像钢铁一样坚硬。
她捶在上面,不旦止捶不痛他,反而令自己的拳头吃痛起来。
他的身体是铁做的吗?
他任由着她捶打着,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整张脸都是yīn霾寒冷之气。
突然他手力一挫,单手即可将她整个人摇得像寒风中落叶:“你不喜欢本王,是不是?”
“啊……。”方筝儿被他摇得风中凌乱,一时之间分不出东南西北,手臂传来的剧痛,痛得她的眼泪快要迫出来。
“你说啊!”他一声一声地迫问,一声比一声愤怒,不断地重复:“你不喜欢本王,是不是?”
他喜欢她,哪里容得下她不喜欢,更加容不下她有别人。
她,只可以是他的妃子。
“我好痛啊!”她嘶叫着。
天啊,这个该死的疯子,她快要痛死了。
方筝儿捶打他的手慢慢垂下来,痛得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喘着气,手掌在地上胡乱地摸索着。
突然抓住一块石头,顾不上什么了,迎头朝着东方烈的头掷下去。
蓦然,东方烈松开她的手,抚着额头,一摸一看,满手掌都是鲜红的血液。
“你……竟然打本王?”他怒火中烧。
“你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她双脚在地上蹭蹭,身子迅速倒退,逃离他的身边,手上仍旧抓着石头。
天啊,她的左手啊,是不是被他掐断了?
痛得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
他瞪着她,她同样瞪着他。
“过来!”他怒吼着。
“好……难了。”她倏然跳起身,拨腿就跑了。
同时东方烈也跳起来,迅速追过去,一抓抓住她的衣裙角。
方筝儿大惊,顾不上什么,用力一扯,衣裙角扯开,同时把手上的石头掷向他。
他迅速侧身闪躲飞来的石头,再度伸手去抓她时,发现她已经跑出几米远。
“方筝儿,站住。”
“没门!”跑得更快。
“方筝儿!”他觉得一阵晕眩,抚着额上的伤口,血水涌得更加多,几乎湮没他的眼睛。
身体晃了晃,站稳,吸口气再去追她时,已经不知所踪。
“方筝儿,你给本王出来……。”他大叫着,在森林里搜索她。
半响,找不到她的人,他开始焦急了。
☆、劫财劫色【02】
身体晃了晃,站稳,吸口气再去追她时,已经不知所踪。
“方筝儿,你给本王出来……。”他大叫着,在森林里搜索她。
半响,找不到她的人,他开始焦急了。
原本的怒气被担忧取替,变得焦虑万分:“筝儿!?筝儿,你出来啊,本王只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快出来啊,筝儿……。”
月亮越爬越高,照耀着寂静无人的大森林。
远处传来狼群的狼嗥声,诡异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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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六皇子府。
天亮前东方烈回到府上,跨进大门的同时,守卫的待兵马上行礼:“叩见六王爷!”
“把所有的人召集起来,马上搜索魔幻森林,无论见到什么人,统统给本王抓回来。”
“是,六王爷。”领命的待卫马上去办事。
东方烈怒气冲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打算更衣沐浴后再去找方筝儿。
她是他的女人,只有他说不要的权利,没有她说不要的余地。
他要把她抓回来,关起来,叫容婆婆亲自调教她的言行举止,学不乖的,以后别想出皇子府的大门。
哼,竟然用石头砸他。
这没良心的女人。
真该死,看他怎么收拾她。
“哇,你被劫财兼劫色吗?”调侃的男声自他房间里传来,抬头一看,敝开的房间门内,圆形的桌旁坐着一名男子。
桌上摆放着小火炉,小火炉上摆放着小茶壶,此际冒着缕缕的青烟。
优雅的男子,右手轻摁着精致小巧的茶杯,yù送进嘴唇边的动作僵硬着。
一双桃花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东方烈。
愕然过后,终于忍不住喷笑而出。
十七年来,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狼狈过。
衣服的下摆和裤管被扯掉一大块,光着脚,额头上红色一摊,血凝固了,留下血痕和结疤。
还有那头发乱糟糟的和一双……yù求不满的大眼睛。
呃?怎么他看出来是yù求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