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将他用力地推离自己:“你别乱发情好不好。”
“发情?”他啄磨着她的说话,显得十分无辜:“本王好像没有盯着你看个不停哦。”
“我盯着你看个不停?”她涨红脸大叫着:“你,你乱扯。”
“是不是乱扯,你最清楚的。”他调侃着:“方筝儿,承认你喜欢本王有这么难吗?”
“我怎么可能喜欢……唔……。”她的说话被他狠狠地封住了。
挣扎无效。
一颗芳心呯呯呯地狂跳着,迷失在这个时代的岂只有她的人。
☆、花魁如意【05】
“我怎么可能喜欢……唔……。”她的说话被他狠狠地封住了。
挣扎无效。
一颗芳心呯呯呯地狂跳着,迷失在这个时代的岂只有她的人。
缠绵的深吻过后,她乖顺地窝在他怀内,嘟着不满的小樱唇,恨恨地瞪着他,也恨恨地骂自己。
怎么每次都轻易地败阵下来?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划过她的唇瓣,带走残留在上面的唾液。
小小的一张嘴唇,竟然让他如此沉迷,每回看着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然后嫣红的嘴唇变成红红肿肿的。
他会有一股满足的□□,就好像她被他完全地征服掉。
她只专属他一个人。
虽然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只有几天,但是她在他的心里却存活了十年之久。
久得跟他的血ròu相连,每一个呼吸都有着她的名字。
因为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怕,害怕她会再次消失掉。
所以必须想办法将她留下来。
只藏着她的戒指不够,只霸占她的身体也不够,他要她的心永远在他身上。
一个名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的。
他们成亲后,他就是她的男人。
相信没有一名女子会狠心舍弃自己的夫君。
随后两个人继续行走,他时不时解说风土民情,只要她感兴趣的东西,他都给她详尽地道来。
走了一个多时辰,她感觉有些累了,没有吃晚饭的肚子嘀咕地作响。
东方烈牵着她走进一间小餐馆内,店内的老板马上相迎:“叩见六王爷,里面请里面请。”
弯腰哈背的,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仿佛东方烈的光临是他莫大的荣幸。
店内的小二麻利得很,用干净的布给桌子椅子擦了再擦:“王爷,请坐。”
“嗯。”东方烈应一声,一派自若地坐下来,而她自然坐在他的身侧。
店子并不大,但是地理位置很好,在河畔之上建造的,望出去,就像站在河中央。
两岸的风光尽收眼底。
“请问六王爷想吃什么?”因为大人物大驾光临,店子内的食客都停下筷子,纷纷朝着他们张望着。
从他们兴奋好奇的眼神可以知道,东方烈是一个甚少逛街的人。
试问一个常常逛街的人,大家司空见惯了,仍会这般好奇地打量着吗?
肯定不会的。
东方烈把玉扇一收,搁在桌面之上,无需过多的装饰,王者气派悠然而生:“把店内出名的小食各上一份。”
“是,六王爷。”店老板示意小二跑去厨房备菜,转回头继续笑容可恭:“六王爷要不要上酒?我们店里的酒都是自酿的,别家喝不到的。”
方筝儿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东方烈跟店老板jiāo谈。
突然见到东方烈朝她不怀好意地睨眼,继续嘴角泛起邪恶的笑意:“好,拿上来吧。”
呃?他这是什么表情?
古古怪怪地偷瞄她,然后笑得古古怪怪的。
莫非……他想灌醉她?
她眯了眯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上,寻找出蛛丝马迹。
☆、花魁如意【06】
呃?他这是什么表情?
古古怪怪地偷瞄她,然后笑得古古怪怪的。
莫非……他想灌醉她?
她眯了眯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上,寻找出蛛丝马迹。
店老板亲自守候在侧,勤快地给他们倒茶水,看了看方筝儿,大概觉得她的长相和气质有别与一般的大家闺秀。
“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千金小姐?长得可真好看啊!”诚心诚意的赞美,听在两个人的耳朵里却是另一回事。
方筝儿觉得他在讨好东方烈,于是调皮地答:“我是六皇子府的囚犯,被软禁的那种,至于长得好不好看,见人见智的。”
说着,别有用意地看向东方烈。
她就是想气他,谁让他动不动就吻她。
“姑娘真会开玩笑。”店老板反而觉得她有趣,不自觉开怀大笑着。
顿时惹来东方烈的蹙眉,他凌厉的目光扫向她,继而怒斥店老板:“这里没你的事,下去。”
他的说话向来冰冷的,带着威严和无情,生硬地把店老板的笑声打断。
“小,小人告退。”刚刚一脸亲切的人,现在却怒不可歇,吓得店老板一怔一怔的,连忙收敛心神速度退下。
方筝儿见状有些不高兴了,撇着嘴唇:“你凶什么凶?我说错了吗?要不我也退下。”
说完真的站起来,作势就要走人了。
他的手比什么都要快,速度握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拖回座位上。
“方筝儿,别不知好歹。”他瞪着她,脸上冰冷,其实拿她没有办法。
她扬起下巴,笑了笑,似乎吃定他一样:“东方烈,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千万不要喜欢我。”
“如果本王偏要呢?”他那堂好看的剑眉,高高的挑起,挑衅地看着她:“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两个人都是如此强势不饶人。
两个人都是年少狂妄的年纪。
自我,高傲,目空一切,有时候倔强得尤如一头牛。
“我逃掉的时候,你追都追不回来。”只要戒指在手,只要拿到紫莺骨,她才不会跟他继续耗下去。
这鬼地方,不让穿背心短裤,没有空调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跑车。
最可恶就是她打不过他。
“等你逃掉了再跟本王嚣张。”他嗤笑着。
他手握着两张王牌,一是她的穿越戒指,二是断崖上的紫莺骨。
只要不让她得到这两样东西,她的人想逃也逃不掉的。
他东方烈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他欣赏她的好胜狂野、自负自信的xìng格,她带给他从未有过的难度挑战。
她越是想逃,他越是要囚困着她。
在这个时代里,她只能跟他一起终老。
突然他的思绪凝固住了,一双锐利的目光锁在她的脸蛋上,仿佛要把她看穿看透。
看得她心里发毛:“你,你看什么?”
“你今年多少岁?”
她不会是长生不老吧?
十年前如斯,十年后也如斯,如果她不会老不会死,那他就要重新计划他们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