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地重复:“什么是妈妈?”
“就是娘亲的意思。”
“嗯。”小岚很快笑开来,露出白白的牙齿,十分讨喜:“岚岚知道,岚岚会很乖很听话的。”
如此天真可爱的小孩童,能够当她的妈妈多么幸运。
只可惜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当别人的妈妈。
“走吧。”东方烈有些烦恼,搂着她的腰身收紧。
本来想让她体会有孩子的乐趣,想不到反而惹得她不开心。
她不开心,他自然也不开心。
☆、妃子有喜【12】
本来想让她体会有孩子的乐趣,想不到反而惹得她不开心。
她不开心,他自然也不开心。
方筝儿依依不舍把小岚jiāo回去,再三叮嘱他们一定要来探自己。
最后,由吴氏一家三口目送着离开。
*——————**叶希维原创《剑指天下:豺狼夫君请接招》**——————*
跟来时一样,方筝儿骑在白狼的背上,如疾风般穿梭在茂密的丛林。
朝着山脚飞奔而去。
天空上漆黑一片,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黑压压的乌云。
偶然天边划过一道强光,如蛇状般在天空上爬行。
当他们经过魔幻森林时,夜空上响起闷雷,一声比一声响亮。
看来即将有一场大暴雨。
方筝儿抬头望向天际,感觉到有一两滴雨水,打在她的脸颊上,冰冰凉凉的。
看来他们要当落汤鸡。
【我们先避一避雨吧。】传来东方烈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
现在的方筝儿今非昔比,她怀着孩子,哪里受得了狂风暴雨的吹袭。
而且他们大婚在即,万一病倒了就麻烦。
“嗯。”方筝儿同意。
话落,白狼朝着魔幻森林的深处奔过去。
从吴冠他们居住的深山回皇城,会经过魔幻森林的外围,即使是林外亦没有人居住。
全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此际白狼奔进魔幻森林里,方筝儿心想要不去蝴蝶泉谷,要不就是去墓穴里避雨。
当然还有皇城的监狱,不过她不想去哪里,两回两回被困着,滋味不好受。
她问他:“我们去哪里?”
东方烈:【山顶。】.
山顶?
方筝儿怔然,森林里有山顶吗?
很快她如雷击般惊醒,魔幻森林里只有一座山,就是种满紫莺骨花的那座山。
她依稀记得上回上去时,见到山顶有一棵特别大的树。
树杈上建有一间树屋。
他要带她去哪里吗?
方筝儿没有多问,任由白狼带着她经过湖畔,最后来到山脚之下。
果然是来这里。
天空开始下起细细的密雨,白狼的速度很快,快得风打在方筝儿的脸上,有着丝丝的痛感。
隆——。
一声闷雷划破天际,倾盘大雨从天空上倒下来。
紫色妖娆的花朵,在大雨中顽强不倒,闪着迷人的光泽。
两个人浑身湿透,显得十分狼狈,同时一道蓝光闪烁,瞬间白狼回复人类姿态。
他搂着她几个跳跃,跃进大树之内。
这是一棵奇大无比的树,有一个蓝球场般巨大,在大雨中如一把伞子般撑开,为他们挡掉大半的雨水。
在树的最中央位置,建有一间别致的树屋。
东方烈推开屋门,扶着她走进去,再把门关上。
闪电透过屋的窗口明亮一切,但是稍纵即逊,不留下半分留恋。
很快,东方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火折子,将室内的蜡烛点燃。
方筝儿这才看清楚屋内的情况。
屋子用上等的树木建造,有一扇门和两个窗口,没有房间,只有大大的厅。
中央的位置放着木台,很矮很矮,没有椅子,只需要坐在木板上即可。
☆、妃子有喜【13】
中央的位置放着木台,很矮很矮,没有椅子,只需要坐在木板上即可。
木板和墙壁皆被刀削得光滑细致,可见当初建造木屋时多下功夫。
角落摆放着一张木床,旁边放着一个小箱子。
东方烈走过去,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密封的包裹。
打开一层又一层,从里面取出两件男装衣服,一套给她,一套自己。
“把衣服换掉吧。”他伸手想帮她脱衣服。
方筝儿脸红,侧过身子,有些娇羞:“不要,我自己就好了。”
“可是我自己不会换,你帮你换吧。”大少爷无赖着。
“好啊。”方筝儿狡黠的眸光闪了闪,转上坏点子,朝着他嘿嘿地步近。
东方烈却倒退开来:“还是不用劳烦娘子,为夫的自己来吧。”
哎,他差点儿又忘记要禁yuyù的事情。
玩互换衣服呗,换着换着就会想毛手毛脚,一个不小心激动起来,扑倒她乱来,只怕会弄伤肚子里孩子。
忍了忍,东方烈十分没趣地转过身,脱起衣服来了。
方筝儿见状,脸再度红了红,连忙转过身去,麻利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当她换好转过身时,只见东方烈已经换妥当,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蜡烛的光不光亮,但是她仍然感觉到他的渴望。
犹如潜藏在黑夜之中的猛兽,在寻找机会对他的猎物下手。
心,莫名地跳动起来。
看着俊美邪气的男子,一步一步地步近,她有股想要逃跑的冲动。
然而她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捕捉住她的小蛮腰,扯进怀内,紧紧地搂抱着。
另一只手将她头上的饰物拿下,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重击声。
男子的气息在她鼻尖索绕,带着强势袭击着她的心神,一阵的晕眩,她险些站不住。
身子半挂在他的身上,感觉他的心跳如雷般响动。
他,跟她一样亢奋吧。
头上的饰物尽除,却没有接下来应有的激吻,而是将她抱放在□□,拿来干净的布,细细地试擦她的发丝。
“我自己来吧。”她的脸红了红,有些不习惯他的服待。
男子调皮地笑着:“能够为娘子服务是我的光荣。”
她也笑了,缓解了空气中的暧昧:“什么时候学得如此口甜舌滑?”
“为了你,努力地学着。”他细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曲发间,轻柔的:“喜欢吗?”
“喜欢什么?”懵然。
他低下头,附在她的耳垂间,轻轻地吐出火热的气息:“为夫的服待。”
方筝儿的脑袋像zhà开来一样,瞬间全身上下火热难耐,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如果这里的烛光够光亮,他一定会看得出她有多娇羞迷人。
不可否认,东方烈迅猛的时候,将她袭击得骨头都不剩下一块。
而温柔诱惑的时候,丝丝入扣,磨得她全身发软,心痒难耐,恨不得反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