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藏着要求起来抗争的力量。张寒晖谱成这首歌曲后,先亲自教二中学生歌唱,后来传到东北军的学生队里,不久就传遍了东北军。1936年11月,“西安事变”bào发前后,西安全城到处可以听到《松花江上》的歌声,并迅速传遍全国,作品在当时起到了唤醒民众的作用。解放后,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也选用了这首歌曲。这首歌曲的结构是带尾声的二部曲式。具有倾诉xìng,叙述xìng兼抒情xìng的特点。歌词内容有很强的说服力,真切感人。第一部分是由两个乐段组成,每一段又都由三个乐句构成。这一部分的音调富于叙事与抒情的特点,倾诉着自己的家乡东北,有丰富的物产,还有自己的爹娘,第二部分的旋律以环回萦绕、反复咏唱的方式得到了展开,感情越来越激动,具有回肠yù断的效果。这部分以呼喊似的音调,悲愤的情绪,控诉日本帝国主义入侵东北后的滔天罪行,表达了东北人民要求收复失地的强烈愿望。最后的尾声,唱出了呼天唤地似的旋律,使歌曲达到了gao潮。在声泪俱下的悲痛中,蕴藏着要求起来反抗斗争的力量。),作曲家张寒晖写于1936年,著名的男高音抒情歌曲。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一身三十年代知识分子打扮的戴遇强,用那如同述说般的歌声,诉说着那段苦难的岁
虽然在场的观众,大部分对美声唱法没有很高的欣赏能力,但这首老一些的人都耳熟能详的歌曲,仍然唤起了人们的共鸣,不少带着孩子来的家长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起来。
戴遇强的演唱轻松写意中透着深情,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追忆那段岁月,目光中流露着深切的悲痛,投入的歌唱,具有十分强烈的感染力。
我和祖海他们坐在为演员准备的休息室,听着舞台上戴遇强的演唱,都是一脸欣赏之色。我们都是专业学过美声的,对于这样的艺术类歌曲自然不乏鉴赏能力。戴遇强的演唱气息流畅而富于弹xìng,音色极富光泽,更难得的是他的演唱不仅仅限于面部的表情,肢体的语言也十分富有感染力。虽然每个歌唱演员演出时,都要配合一些肢体语言来表达歌曲的思想,但大多数要么看上去很生硬,要么很程式化,但看着戴玉强的演唱,却能够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下意识的、被歌曲的情绪所带出来的,极度的自如,那是全身心沉浸到音乐的世界里才能够做出表现。听着这样的演唱,才真正是顶级的享受。
“师兄不愧是师兄,这样地美声男高音,我看全中国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我由衷地说着。
“哈。这么谦虚干嘛,你唱得也很不错啊,来的时候金老师还说你来着,说你和戴师兄的演唱风格很像,水平也十分接近呢。”祖海笑道。
“真的啊,没骗我吧你。”我笑着说道。
“真的,不信你去问金老师嘛。”知道我是在和她开玩笑,祖海不以为意地笑着。
优质的音响效果,将戴遇强那漂亮的音色传到了体育馆的每个角落,他那投入而富有激情的演唱,深深地迷住了在场的每个观众,不少人第一次发现,原来美声也可以唱得这么好听地。
文慧娟坐在首大的老师们中间,看着舞台上戴遇强的演唱。目光中满是欣赏之色。这个歌手可以说是她最为推崇的一个美声歌手,平日里给学生上声乐课的时候,她就经常拿戴遇强做例子,经常盛赞他是全华夏国第一男高音,家里也有许多他演唱的CD,如今亲自看到了他的演唱,文慧娟地心里很激动。那美丽的音色和浑然自如的演唱技巧,让她听得痴迷不已。
“哎,看看人家,这才叫美声呢。你们这帮小子天天不知道天高地厚,总以为自己唱得很好,这下看到了吧。你们听听人家那发声位置、气息,你们啊,差远着呢,文慧娟对着身后声乐小组的几名男生说道。
“唱得是不错哎,不过文老师我觉得李利唱得也挺好的啊,对了,文老师,你觉得他们俩谁唱得好啊。”张杰晃动着他那颗戴着眼镜的大脑袋。一边听一边小声地问道。
文老师还是用她那特有的,如同做发音练习般的声音说道:“那当然是戴遇强唱得好啦,李利他才学多长时间呀。”文慧娟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不过高老师,我听说李利也和华夏国音乐学院的院长金铁林学声乐呢,戴遇强的老师也是他吧。”张杰有些好奇地问道,关于我的一些事,是他们这些声乐小组的成员们最喜欢打听地,我不知道的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声乐小组里所有学生崇拜的偶像。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啊,不过李利唱得还是不错的。”文老师想了想,自认为“中肯”地说道,不过如果她听到金铁林这位无可争议的声乐权威对我的评价,肯定会为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感到不好意思。但这也难怪他,这段时间,我基本上没参加几次声乐小组的活动,对于我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声乐水平,文慧娟自然是不大清楚。虽然事实上,原来我的水平就已经十分高了,但一直没有一个对比的文慧娟,还是认为我的声乐水平,仅仅是比较出色而已,并没有达到她心目中一流美声歌手的标准。
舞台中央,戴遇强的演唱渐渐到了gao潮,随着那句“爹娘啊,爹娘啊!什么时候,才能欢聚在一堂!”戴遇强的双手向前伸出,脸上的表情虽然苦痛,但却透着一股强烈地希望,目光执着而坚定,那明亮地音色透过良好的共鸣,如同带着一层明亮地金属光泽般,从舞台中央向四面八方shè去。
一曲唱罢,戴遇强脸上的神色从刚才的情绪中转化过来,变成了灿烂的微笑,只见他微微退后了两步,面对观众,干脆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那头极富艺术气质的卷曲长发,也随之飘舞,看上去洒脱之极。
全场的观众,都对他精彩的演唱报以热情的掌声。
但接下来,戴遇强却向舞台一侧的方向伸出了手,脸上的笑容不减,似乎在邀请着谁。
“呵呵,师兄叫我呢,我先上去啦。”看到戴遇强手势的我,起身和祖海、宋祖音他们打了个招呼,走上了舞台。
“哎,师弟,原来没有这个节目啊。”祖海奇怪地在后面问道。
“今天上午我们俩商量好的,呵呵。”我头也不回地向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