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挑眉:“……你不争什么?”
赵咸余看了温黄一眼,莫名有些心虚,说:“前些天,母后跟我说了些体己话……
反正,她也不容易!
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想害他们!
我觉得,我二哥他也不是那么坏的人,是你们想的太严重了!”
温黄:“……”
两人边走边说着话,前方街道上传来鼓乐声,声音越来越近。
很快,一队穿着奇装异服的异域人,沿着御街行来。
四人一排,排成长队,跳舞的跳舞,奏乐的奏乐,好不热闹。
“咦?这是些什么人呀?”温黄问赵咸余。
“是金国来的舞乐队!”赵咸余说,“每年坤宁节的时候,他们都会派舞乐队前来助兴!
他们吹奏的这个曲子,叫做鹧鸪调,是金国的礼乐!”
“哦……”温黄恍然大悟,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好多人呀!而且怎么都是男人呢?只后边儿有少数几个女子……”
“金国的贺舞都是两三百人一起跳!那家伙,动作特别整齐划一,站在高处往下看,特别壮观!”
“这也不止两三百人!”温黄说:“是不是得有上千人?”
“可能今年是我母后的五十整寿,所以阵仗也就特别大!”赵咸余说。
“还有这么多的马车……车里面装的什么呢?是贺礼吗?你瞧车印子都比别的马车要深,很重的样子。”温黄指着地面。
街上大多数地方是铺了石板的,但有的地方石板碎裂,露出土来,压过的车辙印清晰可见。
“可能是。”赵咸余说,“也有可能是道具。去年他们弄了一个大莲花,花瓣一开,有美女跳舞,那叫个好看!”
温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