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是七月下旬,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几个月。
温黄和赵咸余穿着轻薄透气的绸缎,还打着伞,倒没觉得有什么。
那些从金国来的舞乐伎,可能是从北方过来的缘故,都穿得挺厚的,一个个热得满头是汗。
其中有两个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把衣服脱了,裸着上半身,露出健壮的肌肉和黑白分明的晒痕。
“啊!”当即有女孩子尖叫捂眼。
又有那没羞没躁的老娘们儿们,发出奇怪的笑声。
大颂的穿衣风气不算很保守,女子的抹胸开得低些,也是常见的。
男子,尤其是做粗活儿的男子,夏天热的时候,卷个袖子裸着胳膊干活,在街上随处可见。
但是像这样脱光了上半身在街上走的还真是少见。
“你瞧他们两个。”旁边有女子羞羞地笑道,“长得还挺俊。”
“哈哈!他们身上的晒痕都是一样的!真有意思!难道他们平时都穿一样的衣服吗?”另一个女子又说。
“可能是!”
……
温黄听到这话仔细看了一下,还真是。
两人的胳膊都晒得黝黑,上臂部位都有网状的晒痕。
脖子部位上面黑下面白,一看就是经常穿着同款圆领的衣服。
果然连晒痕都是一样的。
赵咸余一把捂住温黄的眼睛:“姐!你可不能乱看!”
温黄:“……看一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