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演戏就好了。
可是,心怎么会这么疼呢,像被人捏在手心里,一下又一下的蹂.躏当沙包一样使。
已经是极限了。
忘了是第几圈,她已经跑不动了。
她一个不稳眼看着要再次摔倒在地上,腰间却有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箍住了她。
这还是第一次在她快要跌倒时,有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
宋羁鸟艰难的睁开眼,只见那人深邃的五官冷冰冰的,任是在阳光下都无法消融那股阴沉和狠戾。
高大挺拔的男人将宋羁鸟揽入怀中,动作温柔得像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那般的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新玩具。
宋羁鸟靠在结实坚硬的胸膛里,身体霎时间变得紧绷僵硬,她想要推开他,可惜力气已经花光了。
沈旧林一眼瞥过去,那目光叫人直发寒哆嗦,在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
就连裁判员也抬头把目光看向了教学楼五楼,他在等候接下来的通知。
沈旧林抱着宋羁鸟,脸色冷峻,几分仅存的理智在克制自己,他沉着声,像冰渣刺骨。
“林屹那狗东西呢?”
不等其他人回答他,一道戏谑又漫不经心的声音响彻云际。
“英雄救美。”林屹慢着步调,懒懒散散的走到沈旧林面前,“怎么这出戏那么多人想参与。”
“旧林,早知道我也邀请你了。”
相反的是,沈旧林的脸色更难看了,死死的盯住他,犹如一头咆哮的猛兽,他的下颚绷直成了一条线。
“这人,不是你该动的。”
沈旧林满身戾气,似是警告一次。
可这对林屹而言,只会变本加厉。
“呦,我当沈总怀里抱着的是谁啊。”林屹笑着笑着,语气到最后阴寒了下来,“原来是杀害自己未婚妻的凶手。”
凶手意指宋羁鸟。
宋羁鸟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驳这些了。
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沈旧林,你真要和我做对啊。”
他笑着问道,看似一句玩笑,但比任何人都认真。
林屹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再出现晃悠在他面前。
既然又回到了川城,那他就不会坐以待毙。
沈旧林抱起宋羁鸟,迈步经过他身边时,冷声道。
“戏台和唱戏人。”沈旧林狭长的眸中划过一抹阴鸷,“带不走舞台上的人的话,只能解决了幕后人。”
他抱着宋羁鸟,阔步离去。
林屹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丝表情,他不为所动,两年前他还可以为了这个与沈旧林开口破骂。
可如今的他已经成熟了几分,沈旧林有怎样的举动,他都了然于心。
他已经不再和他一条战线了。
或许将来不久还会成为他了结宋羁鸟的最大绊脚石。
“与自己的兄弟反目成仇。”裴茵曼这时候出来了,和林屹站在了一起,“滋味不好受?”
林屹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以为我在意这个?”
“我只是在想,两年前到底是谁在背后做阻力帮了宋羁鸟一把,以至于无法将她成功送入监狱。”
在林题出事后,所有人都指控宋羁鸟,明明证据确凿够充足,他也已经打点好了。
可意外的是,宋羁鸟没有进监狱且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这让他恨得牙痒痒,可惜那时候他实力不太够。
“要想将她重新送回监狱还不简单?”
裴茵曼看着那辆黑色跑车飞驰而去,红唇一勾,疑似已经另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