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旧林独身下了地下室,他穿着一身家居服,衬得整个人慵懒高贵,可戾气丝毫不减。
他长腿交叠,坐在了摇椅上,懒懒的掀了掀眼皮。
“你找我?”
他抬眸,扫了她一眼,那一眼没有什么情绪,冷如冰。
眼前的女人被铁链拷住了双手双脚,还给安装上了刺钉,只要她敢不安分的乱动,那娇嫩白皙的肌肤就会被扎破。
她精致的脸上被划伤了好几道口子,污秽聚在一处,恶心又肮脏。那身暴露性感的裙子上都是鲜红的血液,妖冶得如一朵巨大的玫瑰花。
裴茵曼向来都是站在云端上令人仰望的人,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狼狈的样子。
这还是托沈旧林的福。
她不敢乱动,有时候会因为不小心碰到那些刺钉,手腕和脚踝都已经被扎出了好几个血窟窿了。
那副身体被刺激得眼泪都糊在了一起,她全身都在发抖。
裴茵曼的意识力已经到达极限了,快要超负荷了。
她依靠自己的意识悬空着手臂很多天了。
“…想看看,沈先生的太太到底有没有回头找你。”
她咬牙,硬生生扯出来的嗓音难听极了。
裴茵曼沦为了这步田地,她都倔得要命,拉不下傲骨去向他低三下四。
“可不就是你干的好事吗?”沈旧林狠了心,他一脚踢倒了架子,抬起脚尖踩在了她的脸部,反复的去碾压她这张精致好看的脸。
裴茵曼疼得闷哼了好几声,他的鞋底一直在和她的脸摩擦,皮都要破了几层。
“裴小姐,我很佩服你一点。”
他把她踩在脚下,眉眼戾气愈重,透着绝对的侵略性和狠厉。
沈旧林不一样,他从来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而心慈手软。
他轻蔑的低笑一声,“你很有勇气,来试探我的底线。”
“沈旧林,你以为单凭我一己之力就能爬上你的床?”
“少自欺欺人了,是宋羁鸟。”她喘着粗气,说出来的话依旧嚣张跋扈,“是她帮助我。”
“连那枚婚戒不也是她给我的?”
她余光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那根手指,手指上还戴着他送给宋羁鸟的求婚戒指,幽蓝色的光芒四射,耀眼夺目极了。
可她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将它随便给了别人!
而桌面上的那根手指就是沈旧林切断了裴茵曼的一根手指。
那是他一怒之下做出来的疯狂举动。
是裴茵曼活该,那枚戒指本来就不该出现在她手上。
“看来裴小姐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他打了个响指,身后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立马上前。
沈旧林收了腿,慢慢退后,见此形势,裴茵曼觉得有点不对劲,恐惧如飞快滋生的藤蔓渐渐爬上了后背。
“沈旧林!你要干什么?”
太可怕了。
这个男人!
“喜欢爬男人的床?喜欢让记者拍照?”
他每句话都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恶鬼声,沈旧林扯着诡异的笑容,阴森道。
“既然如此,怎么能不满足裴小姐的癖好?”
“不行不行,沈旧林你不能这么做…”
她惊恐的一双美目中映出来的是两个光着膀子的粗汉,她话还没说完传出来的是一阵又一阵撕破长空的尖叫。
“啊!唔…不要!”
那坚硬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的交叉撞击她,今夜有一条灵魂彻底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