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路小凡,受不了他们秀恩爱,所以没听那个人的劝,提早出手。本来在计划中,路小凡可以再多留一段时间。
这一局,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谁赢。
“你不是想取代她的位置,当整个计家大宅的女王?放心,我会向媒体认真承认的。”计肇钧的唇角向一侧微微扯了扯,看起来像是个嘲讽的笑,“恭喜你如愿如偿。反正到头来,所有事你都是能如愿的。”计肇钧把杯中水一饮而尽,还故意从朱迪身边走过,凑近到她耳朵低声说。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别介意我表弟的态度,他就是不会说好听的话。”江东明从桌上拿了个苹果,在空中抛了两抛,同样从朱迪身边走过,也同样凑近了说,“谎言是奇怪的东西,说不定说啊说啊就成真了呢?他要真娶了你,你就是我表弟媳fù了。”
“我只是家庭女护士,没那么大野心,你有必要误会成这样吗?”朱迪平静下了心绪,淡淡的说。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在说谎,可你却还要说谎,亲爱的,你这是自我催眠还是心理暗示还是变笨了呢?”江东明绕口令似的说道,“你着相了哦,认识八年了,你一直是聪明的旁观者。怎么?一个路小凡就激你露出原形了?居然急赤忙慌的直接chā手,白骨精还要孙悟空三打呢。啊,这么说来,那只傻乎乎、胆子又小的小白兔其实挺本事的嘛。古言道:有容乃大,无yù则刚。她那种纯善的人看似无用,其实无意识中有很大力量是不是?”
“不懂你说什么。”朱迪哼了声。
“你应该懂。”江东明说得很有暗示xìng,之后也走了。
他啃着苹果,假装在散步,慢慢就走到后花园,看到老钱正在摆弄他种的那些水灵灵的小菜。再看向紧邻的书房后窗,计肇钧已经重新洗漱过了,头发还湿着,就已经在电脑前忙碌。
“真是工作狂。”他低声自语,也不知是赞美还是自愧弗如。、
此时,正好老钱望过来,他就丢了个眼色。
一分钟后,两人已经在泳池那里的空旷处说话了。
这样,即不会被有心人偷听到,若是从外表看起来,还像是江东明这种半主人在吩咐老钱这种工作做事情。这情形,就像老钱从前在计氏总部冒充车场保安时是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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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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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 她必须回来
“你不回公司吗?不是官复原职了?”老钱有点纳闷。
“小凡走了,朱迪的‘病’不是还没好利索吗?谁照顾我姑夫啊?我好歹也是内侄,内侄也是侄,帮忙侍候一下应该的。”江东明找起借口来顺溜之极,“我得待到路小凡回来。她必须回来。”
“说好不牵连她。”老钱皱眉。
他看到路小凡走的时候有多么伤心,但从某种角度来说,朱迪算是做了好事。
“老钱,我知道你看到她,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似,有天然亲切感,不舍得她受伤害。但我上回也说了,她爱上计肇钧,就已经被牵扯进来了,逃不掉的。”
“如果没有这个女孩子,难道我们要做的事就不做了,要查的真相就不查了?”老钱反问,很不认同江东明的观点。
“那你以为她现在就很好过吗?”江东明摇摇头,“通常说的笨蛋,有一种是不计较得失的。这种人付出就是全部,现在*辣、硬生生的让她收回来,她能承受得住吗?”
“已经拔出脚了,就不要让她再踩进来。”老钱很坚决。
他是真把路小凡当女儿看,如果他的女儿活着,应该就是路小凡这般大,也会这么温柔善良又可爱,也会每天惦记着他的吃喝这么孝顺。
“那你看这样如何?”江东明不得不再退一步,“我们让路小凡自己做决定。”
老钱不是他的手下,是他的合作者,很重要的合作者。甚至可以说,他们的调查是以老钱为主的。所以,他必须尊重老钱的意见。
“她怎么做决定?”
“这些日子。我会随时关注她的情绪,看她有没有可能从情伤中走出来。如果她能做得到,那么好吧,就依你说的,我们再不牵连她。让她跟计家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还会当心,不让计肇钧和朱迪再有接近她的机会。”
“如果她一蹶不振呢?”老钱问。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这种可能xìng更大。
“我会适当向她透露一点消息,仍然由她自己来决定是不是帮忙。”
“帮忙?”老钱惊讶。
江东明耸耸肩,解释给老钱听。“我们都知道计肇钧一定和朱迪有某种暗中的攻守同盟,戴欣荣的消失也一定和他们有关系。只是查了四年,我们就像进入了死胡同,一点线索也没有找到。”
“那是因为计肇钧为人冷淡。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他精明又很有戒备心,做事滴水不漏。四年了。无论从公司还是家里,都没找到他的破绽。”老钱点头,“所以,我们才在原地打转。”
“偏偏。他是计家之谜的中心。”江东明在池边,随手脱了鞋袜,把腿浸在池水中。“所以,路小凡才能帮上大忙。因为只有她。才能接近计肇钧,继而触碰到他的内心秘密。当然,前提是她想不想救她的心上人。”
“你还在怀疑他不是真的计肇钧?”老钱弯下身,轻轻给江东明捏肩膀,远远看来就像正在狗腿的巴结表少爷似的,“你别忘记,他的dna是和计维之比对过的,而且因为被怀疑,还悄悄的不止比对了一次,没人能做手脚。不然,你当国家的鉴定机关是私人开的吗?要怎样就怎样!”
“对,我甚至还从我表弟的‘遗物’中搜到几根头发,跟计肇钧的dna也反复比对过,也完全是一样的。从科学数据上来说,我的怀疑很可笑。但我是从常识上来推测的,就算经历过生死,一个人的习惯和xìng格也不会变化这么大。正所谓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有些细节外人发觉不了,但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除非他们是同卵双胞胎,dna才能完全一致,但这个推测也被你否定了。”
“因为我知道我姑夫就只有一个独子。”江东明皱眉,也很纠结,“我这样确定,并非基于我在这个家这么多年的亲眼所闻所见,而是基于我姑夫这个人的xìng格。别看他现在衰弱不堪,但从前是很霸道、很厉害的人。能把计氏从巨大危机事带出来,通过婚姻解决了问题却没被反控制。生意人,谁没有点黑历史?谁敢说完全遵纪守法?可他在人品和道德上却找不到任何瑕疵,算得上众*誉,这种人能简单得了吗?别看他平时很慷慨,顶着慈善家的名头,可对自己真正在意的东西,却绝不会允许别人染指半分。计家子嗣这么单薄,别说一个儿子,就算他遗留在外面一颗精子,他也会找回来。有钱有势家的女人不会跟他苟且,他为了自己的人脉也不会招惹,无钱无势的女人谁能斗得过他?谁又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弄怪?还珠格格什么的,在计家演不下去。”
“你忘记最关键的一点了。”老钱沉默了片刻后,接着说,“你对计肇钧再熟悉,毕竟只是姻亲表兄弟。可是,最亲莫如父子。事故之后,计肇钧整个人就像被拆散了似的,完全辨认不出,计维之那时候的身体还没差到这么严重,他亲自确认病病上的就是他的独子!不然警方怎么会轻易下定论呢,那也太不负责了。”
“不会认错吗?”